因此郎梓站起身拍了拍袍子,“好吧,等我吃完这块桂花糕。”
话音未落,那桂花糕竟也被国师抢了回去。
“让齐兰给您做,我们该练剑了。”
郎梓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愣了半晌。
至于这么狠?他都啃了一半了……
国师:“殿下还练吗?是否需要臣将齐兰姑娘请来?”
郎梓没来由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练练练,你怎么三句话不离齐兰……”
语气还那么可怕。
“齐兰姑娘深得殿下欢心,说不得过几日臣便要称一声师娘了。是臣命途多舛,才拜的师父便要将臣抛诸脑后。”
“……”
郎梓不敢再多话,老老实实地走到空旷之处,摆出一副恭请赐教的姿态。
国师大概是缺爱吧,所以才会和幻想中的未来师娘争宠。观看国师演练的时候,郎梓忍不住想。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白日里答应跟楚掌门学呢,虽说楚掌门人蠢了些,好歹不会让他冒出这种自己是个出轨的负心汉的错觉。
“殿下,请专心。”
“哦好。”
首次授剑课程只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郎梓却觉得自己跟上了一圈战场似的,心力jiāo瘁。
不说国师那微妙的态度需他时时小意,就连天公也不作美,后来竟下起雨来。
虽仰仗国师术法支撑的结界,郎梓没有被淋湿,到底还是被寒气所侵,喷嚏不止。
好在他对剑道的悟性甚高,只一夜便学下了那《九阳剑决》的第一重,已然可以隐隐感知到灵气。
第二日,渝皇摆下午宴,庆贺太子生辰。郎梓不忍拒绝她一番心意,又怕她担心,只得装成没事人赴宴。
到了宴上他才知道,渝皇心腹的机要大臣全来了,顿时又有些后悔。
大渝惯例,若非战时或动乱,储君成年才可参与政事,因此,渝皇对郎梓的生辰十分看重,光是表字就拟了十几个。
“臣以为,济民甚好。”席上,太傅说道。
“臣却以为,国盛更妙,象征我大渝国力更盛。”丞相似乎喝高了,站起身来学着舞娘转了个圈,举着泼了一半的酒杯慷慨激昂:“大渝永昌!吾皇青chūn永驻!”
渝皇揉了揉额角:“来人,将丞相扶下去歇歇。”又转向身旁的郎梓,“皇儿更喜欢哪个?”
郎梓可怜巴巴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
他既不想叫郎济民,也不想叫郎国盛,听着就跟改革开放时代的老gān部似的。但渝皇已经足够体谅他了,从古至今,哪有皇帝给儿子赐字还征询当事人意见的。
“母皇决定吧。”郎梓说。左右不过是个表字,对古人重要,对他也就那样,不喜欢以后不让人叫便是。
渝皇叹了口气,将手中卷轴一扔,头痛道:“可朕觉得,哪个都配不上朕的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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