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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不小心碰到了门槛,被里面的人听了去,只见叶欢在里面唤了一声:“谁在外面。”
司徒镜便整理好情绪,重新换上了平时的冷酷表情。
“今日你怎么不继续胡闹了?”他走进去,想看看她在做什么。
此时的叶欢正规规矩矩的坐在书桌前,在临摹画作。这阵子闹久了,突然有一天不闹了还真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叶欢和杏儿见司徒镜过来,连忙放下笔跪在地上说:“臣妾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司徒镜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心里高兴得紧,本是在淑妃那里带过来的紧张气氛,也不知道怎么的,竟觉得荡然无存了。他并没有马上叫叶欢起身,而是去端详她临摹的画作,他惊奇的发现,这画竟出自他最爱的画家之手,但因为此人流传下来的遗作不多,他甚少看见,如今竟然在贵妃这里见着了。他说:“这画你是哪来的?”
等了半晌,对方都没有回应,司徒镜便低头去看地上的人,就发现贵妃正揉着她的小膝盖,好像在抱怨自己跪了很久一样。
“起来吧,别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司徒镜说。
叶欢被杏儿扶起,身子舒展了一会儿,也不见有想和皇上搭话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杏儿为了缓和这尴尬的场面,便说:“回皇上,此画是贵妃娘娘千辛万苦从民间寻来的,因为知道皇上最喜欢这位画家的作品,故想趁着皇上寿辰,进献给皇上。”
司徒镜靠近叶欢,问:“她说得可是真的?”
叶欢瞅了那画一眼,依旧没打算理他。
司徒镜有些怒了,就在他快要发作的那一刻,就听到叶欢说:“是真是假,皇上会放在心上吗?”
司徒镜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