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一听又要喝药酒,沈歌忙拉住荀飞光的袖子,我今日就下了会天,连脚都没湿全,就不喝这个药酒了罢?
你自个摸摸你的脚,若不喝药酒去一去湿寒之气,老后腿疼当如何?见沈歌脸皱成一团,荀飞光安慰他,良药苦口利于病,喝几杯罢。
我就知晓,下田被你发现后又要喝药酒。
知晓你还下田?荀飞光面色一肃,威严十足。
沈歌摸摸脖子,我这不是记起来得有些晚么?
沈歌到底没逃过喝药酒的命,不过只喝了两杯,算是荀飞光手下留情。
药酒一下肚,沈歌赶忙捻起桌上的炸桑葚卷压酒味,嘴里含糊道:我现今已很注意了,一时忘记也情有可原,荀哥你莫老拿这个罚我。
荀飞光不为所动,多罚几次,你便不会老忘记。
沈歌无言以对,想想倒还真是。
桌上的菜都由厨下jīng心整治,鱼头豆腐汤,爆炒嫩jī,炸泥鳅,酒酿鸭子,红烧肉,还有上汤菘菜与炒韭芽,都是沈歌爱吃的菜。
荀飞光先前还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遇上沈歌后,什么规矩都退了一she之地,两人就像普通夫妇一般,在灯下细细吃晚饭,顺便聊些天。
现在清凌卫扩大了规模,飞光学院仍在刚建立的阶段,朝廷那头又派了驻军过来,明面上归荀飞光管,为日后攻打海上洋夷与倭寇做准备。这一桩桩一件件,足够夫夫俩劳心劳力,两人也就早晚两餐会在一起用餐,故而都十分珍惜这时光。
荀飞光道:过些日子荀三要过来,清凌卫中的后勤便jiāo割与他管罢。
去年荀飞光伤到了脑袋,心智停留在十六岁之时。彼时百里宜、荀九他们都不在,韶信一人忙里忙外分身乏术,沈歌唯有硬着头皮顶上。
沈歌先前虽未做过类似的活计,但做起来意外地顺手,他有无数新点子,清凌卫在韶信的带领下又对他信任异常,两厢加起来,清凌卫在沈歌的带领下走向另一种后勤风格,到最后竟是谁也难接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