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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歌睡相不那么好,第二日一早,他早已滚入荀飞光怀中。抬眼见到荀飞光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沈歌整个人都有些懵,小心翼翼问道:荀哥,你怎么睡我这?
你昨日做噩梦,将我与韶信皆惊了起来。我拍你肩膀时,你抱着我的手不肯放,我便躺下来陪你睡了一晚。
哦,我说难怪。沈歌爬起来,问:荀哥,我昨日是不是枕着你手睡了,你手麻不麻,是否要我帮你揉揉?
荀飞光不答,沈歌这下知晓他果然枕着荀飞光的手睡了半夜,忙伸手殷勤地帮荀飞光揉起来。
荀飞光问:你昨夜梦见何物?又哭又叫的。
我梦见我父母,他们老了许多,在梦中一直唤我名字。
沈歌说起这个情绪十分低落,他梦见他又回到二十一世纪,回到他那个熟悉的家中。
在那个家中,客厅里摆有灵位,上香的父母衰老得令沈歌心惊,原本坚朗乐观的他们双双白了头,目光中也多了几分哀痛。还有他那兄长,先前意气风发,现在越发稳重,也不知是否是他的死亡令兄长迅速成熟起来。
沈歌在看到那一幕幕情景时心脏绞痛,他一时分不清这究竟是一个梦还是他的灵魂当真回到了他先前生活的那个时空,见到了父母兄长现如今的模样。
兴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不知,我总觉得是我父母兄长太过想我,所以找到了现在的我。沈歌喃喃道,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
荀飞光安慰他一番,似乎不怎么见效。
用过早饭后,一行人继续往道宁府赶。不知是否昨日做的梦仍在影响着沈歌,他一整日都蔫蔫的无甚jīng神,也不说要骑马,午饭让用什么便用什么,用完午饭继续钻回车上望着外头发呆。
荀飞光哄着他说话,他勉qiáng打起jīng神来,说不了一会儿又走神。
荀飞光以为他只是被梦勾起伤心事,便给时间令他自己走出来。不曾想,当晚在客栈内投宿时,沈歌又做起了噩梦。
荀飞光光着脚板踩着木屐往他房里赶,沈歌一边默默流泪,一边喃喃自语。
韶信与绿枝都赶到一旁,荀飞光低声自语:怎会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