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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吸引荆楚寒目光的并不是这些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摆设,而是石chuáng上那个苍白脆弱的青年,那正是荆楚寒期盼了十几年想要再次重逢的哥哥蒋颍谨。
荆楚寒顿了顿,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石chuáng前,在神识的探测下,荆楚寒探测到了蒋颍谨微弱但却绵长的呼吸,心下松了一口气,眼眶却红了起来,要是当年不是哥哥替代了自己,那么现在躺在这里的人就是自己。
“言诛,是你回来了吗?”察觉到有人在附近,蒋颍谨虚弱地开口问道。
荆楚寒张了张嘴,觉得喉咙像是被堵住了,怎么也出不了声。
见没人回答,chuáng上的蒋颍谨疑惑地又追问了一句:“言诛?”
“不,”荆楚寒涩声开口,走上前去半蹲着握住蒋颍谨瘦骨嶙峋的手掌,压抑住了哭声:“不,哥哥,是我,我是东皋啊!”
“东皋?”蒋颍谨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下,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显然是认出了弟弟的声音。虽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眼角却渗出了清澈的泪水,他伸手吃力地摸索着:“东皋?你回来了?你现在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你都在哪里?”
“我回来了,哥哥,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应该早些来的。哥,你怎么会这样啊?出了什么事?你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啊,哥……”荆楚寒握住蒋颍谨的手,眼泪一行行地流下来,恐惧地看着蒋颍谨消瘦的面容和一直没有张开的眼睛。
“哥没事,就是眼睛暂时出了点问题,你别太担心,过一阵子就会好了。东皋你回来我就放心了,我今天早上还想你现在过得好不好来着。”蒋颍谨苍白的脸上漾开了一个笑容,映衬着微红的眼眶让人看得分外心揪。
作为亲兄弟,荆楚寒对他有感应,他自然也能多多少少感应到荆楚寒的状况。
好不容易摆脱了白祈的那只叫言诛的狰担忧地狂奔进来,一到门口就听见了兄弟俩这番对话,心里再不疑其他,只是黯然地叹了口气走到dòng里。
“什么没事,中了遗音的人怎么会没事?”言诛过来站到他chuáng前,话虽是责备,动作却十分温柔地用爪子帮蒋颍谨拉了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