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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急匆匆的,最后还是被巡查的宁折看见了:“你去了哪里,晚食早已结束了半个时辰了,为什么现在才回去?”
他神色严肃,语气凛然,颇有为师之道。
昔日夫君,如今成了严师,也真是不知要怎样形容这“缘分”。
她只得停下,如实相告,但未说金丹曾丢失一事。
宁折听了冷笑一声:“你问他做什么,那心法是我冥司的,他难道会比我懂么,再说,你以前练得如今练不得,不是心法问题,而是你身体的问题。”
他说这些的时候也在奇怪,明明以前都好好的,怎么现在修炼就金丹处疼痛,莫非是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以致身体耗损无法承受?
她不想与他多纠缠:“那我先回去了,晚了可要受罚了。”
他嗯了一声,她立刻更加快速的离去。
而他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又看向寒寂地住处,不懂她什么时候和寒寂这么熟的,就算是因为绿薇的关系,难道她不知道男女要避嫌么?
还有寒寂,紫藤花林那日他竟然直接向他这个高他几个品阶的冥司少君挑战,到底是因为护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孟如意匆匆回到住舍,舍友已经洗漱了躺在chuáng上,她也匆匆洗了一下,然后准备休息。
“你都不抹些花膏润肤么?”舍友问道。
孟如意愣了一下:“哦,以前是要用的,如今不是要修炼了么,修炼讲究浑然一体,我就没用了。”
“那你看起来还不怎老,你要是不说你已经二十六了,我还以为你十□□岁左右呢,你是怎么保养的?”舍友有些羡慕的问道。
但她这一问也让孟如意有些不安,她原本已经不想年纪这件事,但是,自从生了阿元后,虽那六年有些辛苦,又是在苦寒的塞外生活,可她的面容的确没有苍老,就好像停留在了生阿元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