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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尧在chuáng上比不上他在chuáng下的温柔,仍旧带着雄性本能的冲撞,他抄着祁尚言的腿窝,每一下都破开软肉直直擦过祁尚言的娇嫩的内壁里的那块小凸起。
严尧在性爱上也寡言,房间里只有他的喘息和祁尚言勾人的呻吟,但他的脸上也漫起了cháo红,冷情的凤眼带上了浓重的欲色,还有一种或许在chuáng上的上位都会有的欲望——控制欲。
“哥哥…哥…轻点…慡…” 祁尚言摸着自己薄薄的肚皮,又慡又怕地哀求,但严尧不想留情,他想他哭,想他叫,所以他低头吮吸他的rǔ头,操得更狠。
祁尚言“嗯嗯啊啊”口齿不清地叫,两颊cháo红,腰肢不自觉地往下坐,而严尧的guī头再深深地往里顶,祁尚言肆无忌惮地叫,但墙壁太薄,但雨声很大,所以只能抓着严尧的肩膀小小声地呻吟,“哥哥…哥哥…” 祁尚言的yīnjīng比严尧小,通红粉嫩的一根,不停地喷水,然后淌jīng,身体抽搐,高cháo连绵不断,硕大的性器还在他体内驰骋,圆润的脚趾头卷缩,脚背蹭严尧jīng悍的背脊。
娇软的呻吟、低沉的喘息和轰隆的大雨jiāo织,是性欲和大自然的协奏曲———两人和一场雨,编成了夏日的主题曲。
jī巴she了又再硬,就着浓白的jīng液再次插进骚红的xué口,呻吟再次拔高,唇瓣再次厮磨,泪水再次流淌,jīng液再次在折痕里相聚,掌心再次在汗水里jiāo叠,他们的十指再次相扣,就像他没走过,他没怨过。
他们不过是出了一趟门,看了一场电影,再牵着手回来,躺在chuáng上听会儿歌,然后情到浓了就做爱。
“言言。言言。言言。” 严尧低声叫他,每撞一下就叫一次,祁尚言也叫他,“哥哥。哥哥。哥哥。” 音节偶有重叠,一高一低,带着不经意搭上的节奏和频率,那是爱的旋律
——有激情、有温柔、有占有、有偏执、有依赖,包含着情感,是严尧做阅读理解的时候无法有共鸣的东西。虚无的东西,比如文字、比如音乐,怎么带上感情?他听歌,不代表他懂歌,他是个矛盾体,就像他出生就是个少爷却选择租老城区的房子,可能是贪那里安静,也有可能是当他在杂货铺里见到那个男孩的时候才做下的决定。
如果他没有因为迷路来到老城区看广告,没有因为突然口渴而到杂货铺,那他们就不会遇见,他可能会住在新城区,自己一个人上下学,一年后就再也不会回来。
偶然其实也是种必然,这世界是命定的,一切早已有迹可循。
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
雨声停了,祁尚言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拔高,被严尧亲了回去,他的声音被他吞入了心里,而jīng液被他she进了他体内。
这就是命中注定。
“哥哥。”
“嗯。”
祁尚言上身披着他的衬衫,露出两条修长的腿,他伸手抓雨后的阳光抓了虚空,却还是在他怀里笑。
“你看雨后的阳光像不像湿了的小狗。”
这句话没头没尾,稀奇古怪,祁尚言笑得稚气,觉得特别有趣,转身抱着他,“像吗?”
“像。” 严尧摸他微cháo的头发,冷峻的脸上带着笑意。
他能从bào雨、夏天、阳光里读出世界的诗意,只要祁尚言在他身旁,他看万物都有情。
“老公。”
“嗯。”
“你看我像不像你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