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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除了…林潇谁知道我天天…在想着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啊…呜…”
“操…老子哭得好丑…你是个王八蛋…嗝…”严尧抚摸着他的头发,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任由祁尚言哭湿他的衬衫,他边听着,边想着,组织不出一个完美的句子,但他还是开口了,声音沙哑,“所以你觉得我不爱你是吗?”
祁尚言顿了顿,严尧语气里无意识带上的责备让他噤了声,只能打着哭嗝,“因为你觉得我不够爱你所以你在怀疑。”
“你不仅仅是对我的不自信,还是对你自己的不自信。”
“我喜欢的,不是怎样的你,而是你。”
“我以为我只需要做就行了,我根本不需要说太多口头上的承诺,我知道我不说你当然不会懂,但我以为我做得足够多了。”
“我以为我做到这样了,你就会知道…” 严尧顿了顿,吻去了他的眼泪,湿咸的液体晕染了唇瓣,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是涩的,是他宝贝的哀伤。
“是我不好。对不起。” 是我没法做到让你知道我的心意而让你担心受怕,对不起————口述了那么多,兜兜转转,他怪的还是他自己。
祁尚言傻了,都忘了哭了,他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突然想起了他每一次迁就,他每一次的宠溺,他每一次的让步,他每一次无声的温柔,无声的爱意。
他做不到像他这样把“我想你”挂在嘴边,他就买机票回来看他,明明忙得要死却抽出了时间、违逆了父亲来看闹小脾气的他。
他怎么敢说他不爱他。
他也曾看见过的,那双冷淡的眼睛,在看向他时的星星,只不过在漫长的距离和时间里被蹉磨,只剩下猜忌、怀疑和小心翼翼。
他怎么那么幼稚可笑。
“你…不必觉得你不好…” 严尧突然来了一句,“你可以尽情地撒娇,尽情地耍赖,尽情地闹,我不想你拘谨和害怕。”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生硬,像是在觉得矫情。
严尧在发那些给祁尚言的邮件的时候他其实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他每一次发之前都会苦恼,因为他的生活只有“运动、乐队和论文”。他只能从中挑些他觉得很“很有趣,适合分享”的事情给他,或者回他。
像他每次做的那样,他说,而他答,但这是异地恋,你根本不知道对方在网线背后的样子所以他也尝试主动。他不怎么会,只能学,颜文字的注意还是他的舍友给的,他们说这叫反差萌。
“你有话,可以直接告诉我。”
“我改。”
祁尚言的心脏酸酸软软的,他蹭了蹭严尧的肩膀,那曾经还算单薄的肩膀变得厚实了,带着让人感到安全的力量。
两人无声地抱着,像是按下了静音键,世界只剩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