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他还真没和我说过。我和裴侍读也不熟。太子还看在长公主面上一直和我往来,裴之维平日见了我就绕着走。”这说的是实话,李瑄城不太喜欢入宫,太子又被杜正管着,出宫也少。待太子弱冠,尚贤苑建成,李瑄城才和太子往来得勤了一点。而这个时候裴之维基本少在太子左右了。
“那你现在知道什么没有?”
“我和你想法差不多,觉得太子可能真的看上他侍读了,但是还不会蠢到去杀人。”
“唉呀又是一场好戏。太子这回怎么都有麻烦,承运你担不担心,担不担心?”
“你倒是操心得操得宽。我操心又没用,我母家又不会因此分我点家产。”
“哟,这话说得真洒脱啊。你有长公主撑着腰呢。不过你和李家再怎么不对付,还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李瑄城不在意道:“到不了我头上。”
祁景凉道:“你不去帮忙啊?”
李瑄城看了他一眼:“帮什么忙?帮倒忙啊?其实这些事情还是少插手好,让他们折腾去吧。到时候免得上船容易下船难。不过我是没得选,就跟着太子混着,面上做做好就差不多了。”
祁景凉夸赞道:“你还真有自知之明。不过未免太有自知之明了一点。”
李瑄城道:“不敢不敢。”
祁景凉随即也道:“我也懒得掺和,不过看看戏又不会少块肉。”
……
一会儿祁景凉又冒出一句:“我还是觉得这手实在是太阴了。”
……
其实李瑄城根本不用开口套话,祁景凉就眼巴巴过来发表看法了。从他的言辞来看,祁景凉应该确实与此事无关。
不过流言传得可真快啊。李瑄城送走了祁景凉,走出前厅道:“凛冬。我们去醉玉阁。”
沈家小姐沈湘衣三天没醒。祁千祉每日从宣室回到承虬宫都面色黧黑。穆修白回回躲得远远的。
御史们如同猜想一样地指责祁千祉耽于男色,甚至害人性命,以为荒唐之极,要求天子责罚太子。御史们并无实据,一切不过来源于流言。
祁千祉面色不虞,只是长跪起:“儿臣请求父皇将此事交与儿臣调查。儿臣一定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祁钺道:“好,你自己去调查,你最好给我个交代。”
侍御史谢雷谏议:“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可,若是此事确实是太子所为,必定掩而盖之;若是此事非由太子所为,此事由太子本人调查又何以令人信服,于太子也是不利。”
祁千祉道:“我祁夏臣子必定不是惧怕威严之人。此事与我无干,我平白受此构陷,一心想洗脱罪名。父皇如果不放心,尽管可以派亲信之人一同调查此事。”
谢雷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臣并非不信太子。只是此事殿下插手,就难以洗脱罪名。”
祁千祉道:“父王,此事与我荣辱相依,我要是不能积极做些抵抗之事,才正中了不轨之人的下怀。请求父王给儿臣一个找出陷害儿臣的幕后黑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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