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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池笙道:“先生的分析十分有理,但皆以吴喾有除沉珠为预设。吴喾若真没有除沉珠,依然也是如此而动。我到以为,李蹇将军应当是把除沉珠藏于了某个地方,或者交与了某个可以信任之人。如今除沉珠出的流言四起,应当是空穴之风,有来处耳。”
朱子铭还正欲言,祁千祉制止道:“此事论讨到此为止,我会派人四处探查。但是吴喾那边,我还是不会惊动的。”
穆修白侍于侧,一字不漏地听着。此事史书上一笔带过,只言前朝将军李蹇与诸侯国约以除沉珠为信,得此物者得天下,后来李蹇身死,除沉珠亦不知去处。除沉珠是前朝,也便是陈朝的国之大宝,供于陈朝宗庙。
至于什么国师之类,将“得此宝者得天下”的意义完全神化。穆修白不说嘲笑----毕竟这不是他所处的世界,他不知道的东西很多----但是还是不屑一顾的。
穆修白日常只需侍于卧房、书房、和议事房,其余大小事都是吴辑操持。公事繁忙,祁千祉也没有闲心摆弄那堆道具了。相较于初来之时,这种安恬已是难得。
穆修白一日去书房换鲤鱼戏珠灯中水。先敲房门,无人应声。却见一人开了房门,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
少府丞裴之维。曾是祁千祉的侍读。议事房也时常在场。
穆修白调头就走。
无奈书房里的人已经传来祁千祉带着怒意的声音:“进来。”
穆修白有点无望地闭了闭眼睛,知道逃不过,回身进了书房。
迎面就飞来了一盏热茶,直接磕在穆修白的额角上。茶水泼了满身满脸,茶盏在地上摔得粉碎。
穆修白下意识用手去护伤处。血流了半边脸孔,还在汩汩流出。衬着苍白的肌肤显得异常刺目。
祁千祉只是在软榻上脸色铁青地道:“过来。”
穆修白以手护额,脚下虚浮地向前迈步。颇一接近软榻,就被人动作敏捷地搂着按在软榻上。身上的人似乎异常急躁,衣服撕扯的力道很大。而且没有任何的前戏,穆修白直接就感觉道祁千祉的手指探了进去,加一根,很快又加一根。接着就是急切地贯穿。
穆修白难受地扭动起来。祁千祉有力的臂膀制住了他,并且加大了贯穿的力道,全根没入。穆修白脖子蓦地一扬,发出隐忍的吞咽声。
祁千祉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看他。穆修白只觉得血越流越多,他担心自己是不是要被祁千祉干得在软榻上失血而亡。
穆修白简直要嘲笑自己的体力了。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做完了这次性事,他居然还没有晕过去。
祁千祉完事了就自己穿上了衣服。穆修白躺在软榻上大口地喘着气。他已经非常头晕,没有起来穿衣服,只是抬起手用力按住了脑袋上的伤口,希望借以止血。
祁千祉出了书房。
不多时,吴辑进来:“望月你……唉……”拿衣服替穆修白盖住身体,开始动作麻利地开始给穆修白包扎伤口。
穆修白看见吴辑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同情,也觉得自己异常难堪,掩饰地冲着他笑了一下。
吴辑却快哭了。
“你又怎么惹了殿下?”
穆修白做口型道,我没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