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晟听得直皱眉,正要嘲讽几句,却见他忽然将其中一杯酒饮尽,捏住自己下颚就吻了上来,把辛辣的酒液直往他口腔里送。
他连忙伸出舌尖推拒,在触及狼崽子的舌尖时却觉得灵魂狠狠颤了颤,熟悉的悸动和灼热的情潮瞬间席卷全身。
李旭东也激动的很,但他长到十八岁却还未经历过人事,一时间手忙脚乱,只知道扯开两人身上的衣袍,然后压着君父不断啃噬吸允爱抚,揉了又揉,捏了又捏,简直毫无章法。
下身胀痛的厉害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他只能凭着直觉摩擦拱动,嘴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君父,我要烧死了君父!快救救我!”他气息湍急,浑身冒汗,嗓音透出一种可怜巴巴的哀求的味道。
没想到爱人这辈子会这样青涩,简直是……周允晟没法再感慨下去,空旷了那么久,他也按捺不住了,将双腿盘在狼崽子的腰上,指尖在他臀缝暗示性的一划。
李旭东茅塞顿开,立即把君父翻了个身,背对自己,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掏出粗大硬挺的巨物,覆上去前后顶弄,左右摩擦,以缓解欲火焚身的痛苦。
“等会儿,你有没有准备脂膏,要先润滑……”周允晟只晚说了小片刻,狼崽子的东西就阴差阳错撞入他的身体。
李旭东想这一天已经想了三年,如何忍耐得住,无须抚慰,顶端的孔洞就流出许多透明黏液,将他紫红粗大的巨物弄得黏糊糊湿漉漉,左冲右突之下正好对准穴口,便“刺溜”一声钻进去,然后因为尺寸不合卡在了半当中。
周允晟痛得“嘶嘶”直抽气,狠声道:“小兔崽子会不会干?不会给我滚出去!”一面说一面挣扎欲起,后穴也一收一缩,试图将异物排出去。
他不动还好,一动,后穴里的层层媚肉就将李旭东的阳物裹了个严严实实,又挤又压,又环又套,又吸又吮,千百种滋味齐齐导入身体,简直舒爽得能令人当即死过去。
李旭东也曾想象过与君父交欢是怎样的滋味,却没料竟如此销魂。他脊背紧绷,头皮发麻,小腹板得比岩石还要坚硬,死死忍住了喷发的欲望,一面闷哼一面哀求道:“君父,孩儿错了,再让孩儿试试。你现在让孩儿出去,孩儿会死的,一定会死的。孩儿宁愿死在君父身体里。”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周允晟额头已冒出一层细汗,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牙道:“谁教你说的这些荤话?先别动,让君父缓一缓。”他实在舍不得拒绝小狼崽子,只能慢慢放松身体。
紧致的穴道变得湿热、柔软、绵滑,已能容纳自己的巨物。李旭东舔着君父颈窝内的朱砂痣,闷声询问:“君父好了吗?孩儿能动了吗?”
周允晟没说话,而是挺腰抬臀,往他柱身上撞了撞。
李旭东眼眸爆出精光,一只手紧紧箍着君父腰杆,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搓着他细腻黏滑的脊背,开始往里挺动。只进去一小半就已那样舒爽,当顶端触到花心,被整个裹住挤压的时候,他差点长啸着射出来。
“君父好生厉害。君父在咬孩儿。”他压抑在心底的情潮狂涌而出,凭借本能大挺大动,直往花心上撞。他能感觉到,唯有撞到这一点,君父才会发出甜腻的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君父扬起下颚尖叫的模样美极了。
周允晟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中已达到高潮,“呜呜”叫着泄了出来,汩汩白浊喷发在铺着鸳鸯锦被的龙床上,散发出浓郁的麝香味。他尚未疲软的那处还在微微发颤,却又在一击顶弄中挺立,身不由己地承受着灼人情潮。
“小崽子,慢,慢一点!”他两只手撑在床架上,臀部抬得高高的,极富弹性的臀肉被狼崽子揉捏成各种形状,上面印满了艳红的指痕。
李旭东将脸埋在他颈窝里,牙齿叼着他后颈的一块皮肉,哑声道:“对不起君父,孩儿慢不下来。对不起……”
在反反复复的道歉声中,他越撞越快,越撞越用力,额角暴出条条青筋,表情非常狰狞。他仰头发出一阵长啸,在狠狠抽插了百十下后终于一泄如注。
周允晟也闷哼一声,与他一同达到高潮。
李旭东休息了片刻,这才慢慢往外退,看见君父已然红肿的后穴沾满莹亮滑液,更有自己浓白的精水被不停蠕动的媚肉一点一点挤带而出,那淫靡至极却又美妙至极的景象令他看傻了眼,本已半疲软的阳物以最快的速度坚硬肿胀,再次不受控制地顶了进去。
周允晟差点被狼崽子顶到塌下,正想责骂几句,却被他堵住嘴,疯狂啃咬……
两个时辰后,李旭东已把君父收拾的干干净净,脸上带着餍足却又忐忑的表情。
周允晟以手捂脸,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他低笑,继而越笑越大声,呢喃自语,“我竟然把你当成我儿子养大了,哈哈,竟然把你当成了我儿子……”这场面真是让他哭笑不得,找了好几年的人原来一直就在身边,还每天粘着他口口声声的喊着君父。
这感觉,回想起来真是酸爽。
李旭东却误会了。在他的解读中,这句话应该是这样的----我竟然把你【这个畜生】当成我儿子养大了,真是引狼入室,有眼无珠!
他又是害怕又是惶恐,却丝毫也不后悔,只能试着去拥抱君父。会好的,时日久了,君父会看见我的好。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大脑袋凑了上来,像小时候那样在自己颈窝蹭动,周允晟却一把将他推开,斥道,“一边儿去。”对待儿子和对待情人,那态度自然是不同的。儿子可以纵容宠溺,情人却需要严加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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