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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一笑,起身而去。
白月教依山而建,地势险峻,四面八方都有着防守的机关,而现在,贺易行并江非离二人,就是要来破坏这些保护着白月教内部结构的存在。
贺易行的轻功又多好,江非离只一知半解,直到他几乎提不起一口气来,被贺易行半架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几乎是咬碎了牙:“……我竟然连轻功也比不过你。”
贺易行迎着风而去,耳边听到江非离的话,很自觉道:“没事,我教你。”
然后被某个黑着脸的少年咬了一口。
痛并快乐着的贺易行无奈,原来这么说也是错的啊。
两人一路飞速,悄然无息在白月教顶头绕来绕去,眼睁睁看着地下几乎紊乱,四处乱战一团,也只加快了步伐,早些去把事情了结。
本来偌大的白月教的立身机关,不会被外人知晓,更不会引来敌人的攻击,可惜的是,掺和在里面的,是幼时就在白月教长大一路厮杀到少主之位的江非离。
贺易行对于这些其实不太清楚,好在有江非离,他一路指点着,顺利到达了一处牢房。
这里门口看守的白月教弟子不过一个照面,就被贺易行击倒在地,从他们身上摸出了钥匙后,打开了此处的铁门。
黑暗的走廊只有墙壁上隔那么几丈一个烛火,昏暗的光几乎照不清人。江非离走在前面,走廊中相遇的看守弟子们还在发楞于自家少主怎么来了这里,下一刻,就全部被药倒在地。有着江非离身份手法两重保证的人开路,两人几乎没有任何阻拦,一路顺到了地牢下层的水牢之中。
这里和关押当初那些俊杰弟子的地牢不一样,水牢之中,四处墙壁挂满了儿臂粗的铁链,中间全部拴在了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的身上。
而那人,低着头,半个身子浸泡在水中,一动不动,生死不明。
江非离的身份不好出面,贺易行却无所禁忌,直接一掌击出,浑厚的内力打断了粗壮的铁门,这响动,终于惊动了那个被捆束的人。
不过,那人也只是微微颤动了下,水波荡漾了一圈而已,并没有太大的动作。
贺易行直接垮了进去,刚一踩到水中,就听见江非离飞速道:“小心别踩----这水里有药。”
贺易行大大方方踩了进去,回头对着外面的江非离一笑:“无妨,我不怕。”
然后他踩下去用了多长时间,他跳起来就只用了一半的时间,牢牢抓住铁门上部,把他整个人都吊起来,贺易行这才委委屈屈道:“这个药,对我有效。”
江非离几乎没脸看他,咬着牙道:“你只是百毒不侵罢了!这里的又不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