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星洲被这个关键字一提醒，回忆起了他之前因为精神力受损而不能玩全息游戏的惨痛经历：“我们的精神力……”

“不一样。”理智接过话茬，没让他想太多，岔开了话题：“也正是由于他的精神力的原因，我发现精神力其实别有用处。”

直觉早就把刚才的事情抛到了脑后，c-h-a嘴道：“还在初步的研究中，没有我这么厉害。”

理智看了眼直觉，带过了这个话题：“所以，只有你是唯一的选择。”

郑星洲皱了皱眉：“你呢？”既然主人格能主导这具身体数十年，那证明他不存在缺陷，为什么他是唯一的选择？

直觉正想c-h-a嘴，瞥见了理智的目光，又闭上了嘴。

“我选择了你。”理智露出了笑容，语速放缓了几分。

后知后觉的想起修罗场的郑星洲表情僵硬了几分：“因为你喜欢我？”

“不，因为我喜欢我自己。”理智更正道。

直觉悄悄的c-h-a话：“但是在他眼里，这个我自己只能是郑星洲。”

这话绕得……

郑星洲看着理智，琢磨着。

理智却没有吊胃口的意思，他爽快的直言道：“只有你是真正的我，我在这个世界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这是嫌……自己变脏了？郑星洲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气氛缓和了几分。

郑星洲才道：“但我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直觉一针见血道：“因为你的自卑让你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好意？总在下意识的质疑……”被理智看了一眼，警铃大作的直觉瞬间闭上了嘴。

郑星洲有种被戳中痛脚的恼羞成怒，但又在对方一模一样的脸前平静了下来，某种意义上，他们是同一个人，自己说自己总是更容易让人接受的。

他思考了几秒，觉得直觉说的没错，默默的岔开了话题：“所以，解决办法是……？”

“满足执念。”理智停顿了几秒，看向直觉：“你满足了吗？”

直觉并没有觉得满足，他嘟嘟囔囔的抱怨道：“我才出去几天，你倒是让我睡一下他呀。”

郑星洲默默的c-h-a嘴道：“满足执念，他就会消失吗？”不知道是郑星洲太过优柔寡断，还是他太过孤独，他已然对第一次见面的直觉有几分亲近之感，总觉得融合其他的人格跟杀死他们一般，有些难以接受。

理智这次没有瞬间接上他的话茬，反而是凝视了郑星洲几秒，话语里带出了几分叹息：“三个独立的人格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我们都是不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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