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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结束,即陵鞠了个躬后便抱着琴到后台擦干,叶长时过去时,只见一个浑身- shi -淋淋的人坐在凳子上用纸巾小心地擦着小提琴上面的水珠,裤管与几缕头发滴着水珠,在水泥地上积了小小一滩,被雨淋- shi -的白色的衬衫都黏在了身上,过堂风一吹,整个人冷得打颤。
叶长时皱起了眉,大步过去一把捉住了他擦琴的手,接触到的肌肤果然冰得可以,不禁咋舌道:“这么大雨,琴肯定要受影响,坏了就坏了吧,你别把自己搞生病了!”
即陵抿了抿唇,停顿片刻后堪称乖巧地点了下头。
叶长时有些惊诧于他这么固执的人竟没有挣扎,眉头一挑,松开了手,对方没看他,草草擦了琴上水珠后就将其放进了琴盒,看样子是不打算挽救它了。
“回去吧。”即陵提起琴盒,面无表情道。
叶长时捏不准他现在是什么心情,明明刚表演完的时候还很腼腆地对自己笑了下,现在又成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无可奈何,只得应了声“好”。
即陵出门时啥也没带,走路回去不切实际,也不能叫司机来接,二人就打算打车回家,然而这时候正值下班高峰期,他们在路旁傻站了许久仍没有打到一辆车,叶长时私以为会造成这种情况是因为站在路旁已经被雨淋得浑身- shi -透的即陵太过邋遢了,没司机愿意载他,弄脏自己的车子。
天空在此时完全- yin -沉了下来,气温下降了好几度,冷风吹在- shi -漉漉的身上带走了一层层温度,又等了几分钟,叶长时眼看着身边人嘴都快冷得发紫了,心里有点着急,他自己倒没什么,反正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雨碰不到他身上,就怕即陵一不小心给淋出问题来,生了病自己没法送他去医院,于是一皱眉头,强拖着人去到了附近的公交车站台。
站台上的座位挤满了一排人,二人堪堪躲在檐下避开雨滴,目光惘然看向远方,整条城市街道的建筑同车辆皆被围裹在了细雨与- shi -雾中。
大约五分钟后,路过即陵家别墅的公车开了过来,车前两盏灯的灯光在雨幕之中模模糊糊的,并不明亮。
叶长时又拽着冻得有些傻乎乎只知抱着琴盒的即陵上车,好在对方还知道要付钱,手脚有些僵硬地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的纸币塞进了投币箱,司机大叔正好转头看到这一幕,发现后边没人了,便对他道:“小伙子,你钱给多了啊,一个人两块就够了,我找你钱吧!”
即陵瞥了他一眼,又看向叶长时的方向,摇摇头说了句“不用”,司机见状也不多说什么,只当他人傻钱多,关上门就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雨天公车上乘客较多,座位早被坐满了,即陵随意站到一边抬手握住了拉环,靠近他身体座位上的女学生一见有个浑身- shi -透的人站到旁边,连忙向里靠了靠,似是怕沾染到什么东西般避之不及。
叶长时看着好笑,心说要是十几年后有人告诉这女生她曾与即大神在公车上有过这样一种缘分不知会是个什么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