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将将动身之时,却有个惊骇的消息传来,不知何故祁府横遭围剿,影卫团和合元教正在府中大肆血洗屠戮,清理门户。
然后,更加震惊的事发生了!
宋焱竟将太子留给他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地又扔给了朔王宋裕,并告诉他,想个辙把遗诏再改改,他也不做皇帝了,统统留给宋裕。
“你说,历朝历代的皇位都他娘的玩命地抢,怎么到我这儿就没人要了?我这个皇帝当得多没劲啊!没一点成就感……”宋裕的连连抱怨被吴铭硬生生打断了。
“别废话了,之后呢?”
“之后三哥就走了。”宋裕摸了摸下巴:“祁府的火烧得太大,事闹得太厉害,我派了兵去镇压灭火,却始终未见三哥的影子,据那里的人说当时围攻宋怡任,眼看便不行了,愣是被从天而降的太子救走了。”
一股极为不详的感觉在心中滋生……
吴铭急问道:“你们去的时候,宋焱,宋鸾,宋怡任,一个也未曾见到?”
宋裕点点头。
“那宫府和青楼呢?可曾搜得仔细?”
“除了一些合元教的喽啰并未发现什么。”
“什么?!”吴铭拍案而起,抖着音喊道:“这不可能?!那个青楼有个暗道通往地下深处,宫远山在那里建了个地宫,是合元教修行之地,他死在了那里啊!我亲眼看见的!怎可能死不见尸?!”
宋裕也惊了:“我们进去这个地宫,那里确实有些许血迹,却并未见到尸体啊!要不我派人再彻查一番?”
“不用去了,”吴铭仿若恍然大悟,苦笑连连道:“如今怎可能再让你找到他。”
看着宋裕一副不明不白的样子,吴铭慢慢道出:“夺命的那一下是宋鸾动的手,看来他终是未能狠下心……我拿斧子想剁他个十块八块的,也被他阻了,想必那时他便知道这混蛋并未咽气,他的心实在太软,太软了。”
本以为皆大欢喜,高枕无忧了。
可……一切……一切全都走了样。
吴铭脑子乱成一团,哭丧着脸,问一旁的宋裕:“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这什么表情啊?虽说宫远山生死难说,但他再不可能祸害朝纲,扰乱宫闱,宫家的败局已定,这是吃捞面的事啊,”宋裕顿了顿,好似想起什么来:“对了,三哥临走交代我,祁府他是必须去的,若是有你的消息,无论好坏一定第一时间飞鸽传书与他。”
听到宋焱有音信,吴铭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催促宋裕赶紧放鸽子。
一日,二日,三日……
鸽子终于回来了,却未带回一丝消息。
宋裕告诉他,信被取走了,鸽子却是裸着飞回来的。
又过了五日,仍然无音。
宋焱,宋鸾,宋怡任,宫远山这些人好似化成了天地间的泡沫,被太阳稀释成了空气,了无踪迹。若不是宋裕在耳边一直喋喋不休,吴铭都觉得这一切必是一场大梦,这些人其实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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