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怎就变成了这样?
况且!!
半魂之躯不是万年难遇的良器么?!怎就让他一下子获得了两枚?!
宋鸾至今还记得那年大雪的冬夜,他真的是太痛苦了,咳嗽得两肋无比疼痛,吐的血有一盆那么多,他用尽全力将一切能够到的东西摔在地上,满殿刺耳的碎声响个没完,却仍解不了他心头半分痛楚,他恨,他怨,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如此遭罪。
他已经记不清那个时候宫远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只依稀记得自己仿若在云中颠簸,软绵绵的来回摇荡,真正恢复意识的那一刻才知晓他早已离开了太子寝宫,他所处之地是一个飘着靡靡熏香,昏幽影绰的暗室。
幔帐如热浪般撩动起舞,一个温润嫩滑的躯体随之缠了上来,嘴唇柔魅香软,送入口中的腥苦液体让他变得通体发热,兴奋得每根汗毛都在抖动,底下的男根也不甘寂寞,酸胀之感一股股袭来,越来越硬,越来越挺……
宋鸾身子羸弱已久,不宜房事,名义上虽纳了太子妃,却未曾鱼水欢好,那次竟是头一回龙抬头,他生涩害羞之极,连连向后闪躲,哪知此人竟按住他腰身坐了上去,那根敏感的- rou -棒一下子便被滑腻温热的甬道所包围,身上的人软腰扭动,上下起舞,- xue -口犹如贪吃的蛇,不知疲倦地吞吐着- rou -棒,狂巅浪摇中,每一下都让- rou -棒最欢愉的前端生生地剐蹭在粗糙的内壁之上……
粗重的喘息,难堪的呻吟响彻一室,大量泛白粘腻的液体从- xue -口里喷出,宋鸾抖着双腿,- she -得一滩糊涂。
这是他第一次- xing -事,第一次- she -- jing -。
虽是懵懂羞涩,却澎拜激涌。
神奇的是做不多时,方才还疼痛欲裂的胸骨竟舒坦多了。
拨弄开身上人嘴角无意含进的一缕发丝,眼中满是宠溺:“累么?可是口渴?”
这个人轻手轻脚地下来,为太子擦拭干净前胸上的精水,跪在床前,摇了摇头道:“奴下无事,恳请殿下恕罪,脏了您的身子。”
这人只顾为宋鸾打理,并未及自己,猛然跪下的姿势让小- xue -中的白液再含不住,顺着大腿蜿蜒流下,看得宋鸾一张脸好似被熨斗烫过一遍,红得分外别致。
“你叫什么名字?”他红脸问。
这人仍是摇头:“叫什么不重要,殿下还是给奴下赐个名字吧。”
“那便叫你承欢吧,可喜欢?”
宋怡任垂下眼帘,毕恭毕敬地跪伏在地,道了句,谢殿下赐名。
起身时,一滴眼泪悄然落下,打在地上,- shi -漉点点。
这滴眼泪仿佛坠进了宋鸾的心里,从那时起,宋怡任的身影便再没离开过,他像个开苞的处子般深深眷恋上第一次给他的人,宠溺爱恋与日俱增,怎么给予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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