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任摇了摇头:“我就是太顾念太难舍才会囚你于此,只有与你这般我才觉得你是我的,是我一人的。”
再无侥幸念头,宋焱痛苦地闭上双目,仿佛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一起一伏的胸口也平稳了许多,再睁眼时眼中仿佛死寂一般,深不见底。
他一手捆于床柱,却在下一刻用尽气力把身上的宋怡任压在下面,天旋地转,乾坤颠倒不过发生在一瞬之间,这让宋怡任根本无法及时反应,傻傻地任由上面的人将他肩膀压到不能再低,拉起双臀至最高,摆成了最为下贱的母狗姿势。
还未等回神,- yang -具便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饶是宋怡任早已习惯- xing -事,- xue -口松软,这般毫无前戏,毫无温存的一挺而入也让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还好也就最初那么几下,而后便是滔天袭来的快感,这种感觉让他每一寸血肉,每一根汗毛都兴奋得无以复加,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是他愿意承受的……何止愿意,简直是爱得要死……
随着身后之人毫无顾忌地蛮干重撞,宋怡任舒服地扭动腰肢,胡言乱语:“焱哥……就是这般……使劲干我!啊……啊……肏死我吧……啊……肏我……哦……啊!!”
支离破碎的- yín -荡叫声再配上肉撞肉的水渍声泄了满阁的无限春光,空气中尽是- yín -秽污浊的腥臊之味,宋焱的右腕通过绳索将床柱拽得一摇三晃……
突然间,一滴冰凉的水渍打在身下汗淋淋的后背上。
宋怡任一下子惊了,急急地向后伸手抓上挟制腰际的那只大手,连连嚷道:“等等……焱哥,你先等等……让我……让我看看……看看你的脸。”
宋焱抽出男根,将他翻转过来。
下一刻,宋怡任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眼前之人满脸泪痕将他震慑住了……他从未见过他哭,一次都未曾见过,哪怕是最为悲惨的时候,皮肉上鲜血横流,摧残入骨又或是他背叛了他,灭了他的东虞军,在他面前都从未哭过……
温热的手指拂上这个人的眼角,逝去他的泪痕时,他笑得可爱至极:“焱哥……你别哭……咱们只能这样,这是你我的缘,也是你我的债。”
宋怡仁也哭了,笑中的泪格外醒目。
再无多言,宋焱腰身一挺便又刺了进去……
暗阁中,两具肉体无休止地纠缠着,冲撞着,挂在脖中的香囊荡来晃去,异香越来越浓,越来越烈,化也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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