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普通的水。”宫远山用嘴喂着怀里的人:“你流失了太多的体液,需要补充一些。”随后,他将吴铭平放放于床上,打开他的双腿。
“……还来?”吴铭真的吃不消了,口气软了很多:“让我歇会儿,行么?”
“不做了,我给你涂些药。”宫远山取了祛热消肿止疼的药膏,用指头挑了些涂抹在那个又红又肿,肠肉外翻的- xue -口之中:“你体内应还有一些残留的潮春,你忍一下。”
果然,当手指带着凉膏进入时,那种麻痒又来了,吴铭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前面的男根又有些微微抬头。
宫远山一边小心翼翼地抹药,一边用从未有过的柔声道:“这次委实是我太过分了些,抱歉。”
吴铭鼻中一声冷哼:“道歉就该拿出诚意,光嘴对付有用么?”
宫远山一愣,低眉顺眼道:“那好,告诉我怎样才能消你的气?说个法子,我定当竭力办到。”
“你也让我轮番用不同体位干你个十次八次,咱们便算两清了。”吴铭狠狠地咬牙道。
话音刚落,本是在- xue -口外按摩揉蹭的手指猛地插入甬道,在肠壁上肆意刮蹭,惹得吴铭浑身哆嗦,呜咽出声,胯下的半硬之物又勃发了。
宫远山将手指缓缓从那敏感之地抽出,欣赏着吴铭明明舒服却隐忍而压抑的倔强表情。
“宝贝,你真是叫我又爱又恨,太销魂了,”宫远山收了药膏,笑得暧味不明:“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控制不住要了你一次又一次,你都快把我体内的阳精榨干了。”
其实,从宫远山嘴里听到这样的- yín -词荡语本也没什么,跟他外表装逼内在骚浪的形象毫不违和,却不知为何,吴铭脸上一阵灼热。
“要不这样吧,”宫远山似乎有了主意:“这次行修治疗,我不收诊费,不开条件,完全白送倒贴,承诺疗效,假一赔十,怎么样?”
吴铭没有说话,只是怒瞪他。
“还不满意?”宫远山凝眉紧皱,似乎颇为难的样子,一咬牙一拍腿道:“罢了,赔就赔吧,白送之上再白送,等你好了再免费送你十次,如何?”
吴铭终于开口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谁在上,谁在下?”
宫远山笑得眉毛弯弯:“当然我在上,你在下。”
“滚!!!!!”
一声怒吼,枕头便飞了过去。
这么一动,扯了下身,疼得吴铭倒抽一口冷气。
“好了,不闹了,你快些躺下罢,”宫远山将吴铭摁在床上,为他盖上被子:“今日修得太猛了,你先合眼小憩一下,等你睡了我再走。”
吴铭闭上眼,未待半刻又睁了开:“你在这儿杵着忒闹心,我睡不着,你赶快走吧。”
宫远山笑了下,拿出一个小方盒,挖了些油膏在手中打热,拂上吴铭的太阳- xue -,为他尽心做起按摩起来:“你泄了太多次身,又用了- chun -药,神智亢奋实属正常,这宁神安睡的精油最是有效,你且将眼闭上,慢慢便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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