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咽了咽唾沫,疑惑道:“这是什么茶?”
“这不是茶,是潮春,一种- chun -药。”宫远山慢慢道。
茶杯应声坠地,碎得稀烂,吴铭气得浑身发抖,一跃而起冲他咆哮:“我又不是昏迷不醒,你他妈用什么- chun -药啊?!!”
这一喊震动心脉,动作也大了些,马上体内一股燥热之火便升腾开来。
“唔……”这种异样之感猝不及防,吴铭脚下一软又跌回床上,这一起一落,一上一下自己竟已通体火烫,热汗徐徐。
我- cao -!这他妈才几秒啊!
这药- xing -这么烈?!!
吴铭扶着床栏,扯着帷幔,大口大口喘气,小腹中一波又一波的狂浪之火不断翻腾流窜,身上乍然便挂上一层细密汗珠,无论怎么压抑按捺,胯下的男根已是昂然挺立,胀痛不堪。
“当然是因为这样的效果才最好。”宫远山看着他,邪邪一笑。
说完,他走过去将瘫软如泥的吴铭从床上拉起,用绳索绑住双腕于床柱之上,内向床,背向外。
朔王府中的竹床四柱是用千年寒竹混着玄铁制成的,既坚硬又冰冷,他将吴铭的衣衫解开,火烫的前胸直贴凉柱,激得他后背猛地绷直,肌肉一颤一颤。
“爽么?”宫远山的手指在吴铭后背上游移,指尖所过之处如滑蛇爬过,酥麻蚀骨。
别说是被下了药,随便一个正经八百的男人被蒙着眼捆在柱子上,你怎么玩他怎么硬,更何况潮春比之一般- chun -药烈出百倍,药- xing -之下,所有的感官体验都被放到无穷大,快感如过电般从背部流窜到身体各处,那种激荡好似四肢百骸有万千蝼蚁在钻营攀爬。
吴铭牙龈都要咬碎了,却不愿发出一丁点难堪的呻吟,憋得一身潮红,汗如雨下。
“喔喔喔~~好- shi -啊。”宫远山摸着汗淋淋的后背一直向下,滑过腰间,没入双股,猛地插入后- xue -:“哎呦,这里更- shi -呢。”
“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插弄让吴铭再难自抑,声音如开闸之洪从嗓中倾泻而出,全身由于抽搐过猛,手腕上绳索两端的铁坠子被晃得四处乱摆,与床柱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放松一点,你把我的手指都要夹断了,”宫远山调笑道:“一会肏你时可别这般用力,若是先把我弄泄了,麻烦可就大了。”
“去……去你娘的……你到底是来治疗……还是来……羞辱我的?”吴铭喘着粗气,拼命地要挣脱腕子上的绳索。
“你不是也羞辱过我么?”宫远山不理会他毫无意义的反抗,开始用手指玩弄他的后- xue -:“以我这瑕疵必报的- xing -子,只有加倍奉还才算是扯平。”
说着,甬道中来回- chou -插的手指正好探到了那个异常敏感的地方,他狠狠抠了下去……
“啊啊啊!!!!我- cao -你妈!!!!”吴铭本能地吼出了国骂,胯下的男根犹如失禁一般,弹跳着将白灼的热液- she -得到处都是,地上,柱子上尽是浓稠的斑驳- jing -液。
潮春的作用下,仅仅是手指的插- she -都猛烈得难以消受,高潮的余波让吴铭的双腿颤栗不止,根本站不住,软下去的那一瞬,被宫远山从后面环腰抱住。
“这么快便泄了?咱们可还没合气呢,”宫远山用牙齿啃咬吴铭的耳垂,手下也不闲着,摸上吴铭半软的- xing -器,上下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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