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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粗气,吴铭拖着残肢想到那边的大石头上歇会儿,谁知还未及两步第二个机关便被触发了,这回是一排寒气逼人的铁箭……
没可能再躲开了。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活也活不痛快。
吴铭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他发现自己居然坐到了刚才看到的大石头上,屁股下大片的冰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梦,而与此触感相呼应的则是一具热乎乎的胸膛,视线所及之处尽是胜似雪莲的飘逸白色。
他惊异地向抱着自己的人看去。
此人笑得春风和煦:“我还以为你兔子似得往外冲,是早已熟知这园子的构造了呢?”
这么温柔暖意的笑容不会是别人,只能是宫远山。
“怎么哪儿都有你啊?走开!”吴铭推开他,烦道。
别说,这宫远山当真听话,直接撤开了手半点不沾吴铭,怀里的人本来就是带着力道去推的,徒然这么一空竟成了助力,一推一躲,吴铭差点被忽悠摔下石去。
我- cao -……
吴铭死命地瞪着这个兔崽子。
宫远山显得十分无辜,耸了耸肩道:“这可是你让我离开的。”
吴铭白了他一眼,欲要挣扎跳下,却被他手一挡拦住了。
只见对方单膝跪地,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帕子,一样的雪白清透。
一个纯爷们什么玩意都是白的,有他妈洁癖吧?!
吴铭死看不上这个白雪公子,刚要出言辱骂,便觉腿上一痛,干净的绢帕已缠绕在了伤口之上。
“不就蹭破点皮么,用得着你把我当个娘们一样包扎吗?!我没这么娇气。”吴铭伸手去撕被宫远山一巴掌打开。
这个人严肃道:“别动,流血便要止血,分什么男女?有本事别弄伤啊。”
话一出口吴铭立刻愣住了,顷刻间,回忆如细碎流沙猝不及防地滑落心田,流入脑海。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字句,连出口的语气都是那般似曾相识……
……
…
“流血便要止血,为何分男女?有本事便不要弄伤自己啊。”宋焱扯了身上的粗布,一圈一圈为吴铭的小腿包扎。
吴铭本是闲来无事,捧了两个窝窝头到田间地头找宋焱,兴高采烈间一个不小心踩在了镰刀上,直接悲剧了。
更加不幸的是这镰刀刚磨完,这下算是拿吴铭腿上的小鲜肉开刀了,缠了好几圈都无法止血,眼瞅着布面上的血晕越来越大。
宋焱蹙起眉头,下了重手。
“哎呦我的妈呀!!”吴铭疼得哀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