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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宋焱轻啄了一下吴铭的额头。
“那这样呢……”吴铭一面脱去宋焱的衣衫,一面在他的脖颈上用嘴啃咬,用舌头游移。
敏感带上的肆意挑逗让宋焱难耐地呜咽出声,他也主动地去拖吴铭的衣裳……
一切都是那般地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正当沉浸在情爱迷蒙中浑然忘我之时,吴铭只觉身下人突然一僵,动作愕然而止。
睁开眼,他疑惑地寻找原因。
只见底下的人正直勾勾地看着他胸口的那道疤。
疤深入肌,丑陋无比。
宋焱用手指轻抚上疤痕边际,那冰凉的触感让吴铭身心一激。
“这是何时刺入的?”宋焱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怎刺得如此之深?明明深入心肺竟还能活着……”
吴铭见大事不好,赶紧将事先想好的理由编造而出。
“这个我真不记得了,或许正是如此我才失去记忆的吧。”
“你不是说你出自青楼吗?”宋焱挑眉。
吴铭打哈哈:“嗨,那不是为了不让你查我,临时瞎编的么。”他女干邪一笑:“不过我虽不是正牌出身,可技术却堪比那烟花之地的头牌,爷~要不要试试啊……”说着,便又要再来。
宋焱摇了摇头,阻了他,道:“今日实在够折腾,咱俩都倦了,还是尽早歇息吧。”
没办法,既然目标人物不乐意,自己也只能偃旗息鼓,总不能霸王硬上弓玩强女干吧。
吴铭心中暗自叹息……
好在来日方长,怎么也能把事办了。
一垒,二垒都这么顺利……三垒还能是个事?
可让吴铭想不到的是……
这个三垒确实是他妈个事。
33.
宋焱就这样规规矩矩地抱着吴铭睡着了,鼻中发出的轻柔鼾声如摇篮曲一般很快让怀里的人也一同入了梦乡。
大难不死的宽心和劫后余生的欣慰让这两人一觉到天亮。
一直到晨露满霜,鸡禽啼叫的时候吴铭才意识到真他妈是白瞎了一个晚上,一个被窝愣谁也没碰谁,这完全不科学啊?!
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种不科学不但存在于第一个晚上,以后的日日夜夜竟全是如此。
要不是有过一垒和二垒的- xing -事经历,他真尼玛要严重怀疑宋焱是不是突然阳痿了。
自从在陈家大院定居下来两人玩亲亲,打飞机的频次竟都愈发地少了,更别提在床上的大运动了。
每日宋焱都会下地干农活,一干就是一整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以他的为人死皮赖脸地当个吃白饭的确实有些难度,这个吴铭倒是可以理解的,可八小时的农活就能把个大男人累得清心寡欲,心如止水也太他妈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