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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铭慢慢将面具脱下,嘴角微扬,一脸冷笑。
奇怪的是,见到吴铭的真面目张莽却没啥反应,只是一个劲地圆睁双目,极尽惊恐,吓成了个复读机,一句整话说不利索。
这种毫无震惊感的惊吓反应让吴铭倍感无趣。
他咂咂嘴,道:“兄弟,别怕,我与你无仇无怨,不会至你于死地,不过几个时辰的事,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保证你会相安无事。”
张莽显然已成了听不进去任何安抚之言的惊弓之鸟,一脸的惊魂表情,眼看就要扯开嗓子喊人了。
就在喊声刚起之时,突然从后面生出一只手臂将他的脖子紧紧勒住。
手臂强劲有力,将喉头牢牢卡住,张莽没能喊出一丝声响,张着嘴,挣扎几下便昏死过去。
吴铭呼了口气,擦了擦脑门的汗,对施暴的人说:“怎么才来啊?差点就出事了。”
“嗨,别提了,赶上他娘的临检了,”将手里的身体缓缓放下,周毅关起的问:“真悬啊……弟,你没事吧?”
吴铭说了句没事,便赶紧催促周毅将张莽拖去内院的柴屋里。
建安军的厨房是建在一处废弃的民房内院之中,民房开外,几步之遥便是星星点点,浩荡广阔的军中大营,所以也只有在这儿才能有个上锁的小屋可以关人。
吴铭东摸摸西找找,搜出了张莽身上的腰牌,扔给周毅,并告诉他一会将张莽的衣服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弟,你……你这是作甚??”周毅惊道:“你告诉我你会说话也根本没毁容时,我连问都没问,便是因我的命是你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你是谁我都跟着你……可你又为何让我做这些个劳什子!?”
“什么我的!你的命谁也不是,就是你自个的!上次那事我早忘了,你勒晕了张莽后定然无法脱身,怎能因我送命?!”吴铭不耐烦地嚷嚷起来:“不是说好了嘛,你穿上张莽的衣衫,带着他的腰牌,他的这个可以自由出入军营,趁着夜色暗淡不清逃出军营。”
“弟,那……那你怎么办?”周毅急切地问:“你……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吴铭将内衫领口拉低,扭了扭脖子道:“我要干一件大事,你别替我担心,这条不归路我不走也得走,由不得我。”说着,用手指比了个数,叮嘱道:“只要你看他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便已足够,之后赶紧照我说的做,逃出去。”
话说完,转身便走,却被周毅一把拽了回来。
周毅一只手将吴铭紧紧抱在怀里,哽咽道:“弟,我栓了匹马在山脚下,无论你要做什么,一定要逃出来。我家就在东陵玉山的茯苓村,出来了找我去,听到了吗?!”
吴铭也有点激动了,眼眶微红。
毕竟在这大营中周毅是他唯一的朋友,虽然对不起过他一回,帮的忙却多得数也数不清。
他回应地抱了抱周毅,说了句,别了,我的兄弟,保重。
再无拖拉,吴铭赶到厨房,按照以往宋焱的喜好煮了碗薏米粥。拿出怀里的- chun -药包,抖了抖,放进一小部分,想了想,又抖了几下,这回是一半了,再琢磨一会儿……
一咬牙,一整包都给倒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