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一路开挂把宋焱给- cao -了,要是没等下床就被宋焱给摁了,那就更嗝得屁屁的。
一个被下- chun -药迷女干的高级将领会不会仁慈地赏他个五马分尸?
哎……
真是- cao -你大爷的……
宋焱这个逼人到底他妈修了多少辈的福气啊?
一个众星捧月,钩钩手指就悠拜倒一大片的美男子竟然要在这儿绞尽脑汁地去想怎么能fuck他一人。
嘎巴一声,树枝被怒狠狠地折断。
去他妈的,反正怎么都是一个死,干之。
再不多想,吴铭扔了手里的残枝,起身拍了拍土,向兵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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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吴铭总算理解了什么叫“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之类励志型的废话,这个混进军营的突破口终于让他等到了。
想来西线边塞怕是又起了战事,最近几日一直有为数不多的残兵败将稀稀拉拉地出入军营,一般来说,持续不断的有进有出才有能混的可能,而伤兵则是最好的掩护色。
这阵子吴铭一直以树上的野果,地里的野菜为食,身体消瘦了很多,本来纤瘦,现在跟个难民似的,一层皮包着一副骨架。
这种骨感程度再配上扯得稀碎的戎装效果刚刚好,不过凡事都要讲究个稳妥,保险要上双重,一个被番茄红汁涂了满脸仿佛被毁容的可怜人是很必要的。
看着脚下水坑里晃晃悠悠映出的满是鲜血且被破布条包裹了的半张脸,吴铭很是欣慰。
如果说凭借这身造型混进军营并非难事,打入伤兵军帐也还算可以,那么想要掩人耳目潜伏之中并伺机而动就成了技术活。
一个不存在的人想要在存在的世界中不受怀疑地存活下去,只有缄守一条原则,打死也不说,因为无论说什么都很有可能是错的,一个谎话要好几条谎话去圆,越圆破绽越多。
何况他的声音军营里有不少人听过,还是不发出声音为妙。
于是你会看见一个- yin -暗的床脚边,被毁了容的哑巴在默默啃干粮。
按照吴铭的计划,这个哑巴会花两到三周时间康复,脸上的布条和血迹会渐渐褪去,最后会成为一个带着半面面具遮挡不堪的疤痕,安静得毫无存在感的人。
不过掐指悉数,吴铭的“人”生包括死后的“魂”生,似乎没有一件事可以在他的意料之中,“人”生中谁能想到纵情奢欲的前半截换来的是后半截的“不举”,“魂”生中倒是举了,却他妈的是为了迷女干一个人而来的。
真是好有喜感啊。
“咣当”一声,一个盛着稀汤烂面的铁碗赫然响在耳边,碗里的汤渣正好溅在了手里的窝窝头上。
吴铭抬起头,眼前出现了一条从唇角延伸到耳朵的狭长伤疤和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一个断了右臂的中年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他义气地指了指铁碗:“喝吧,光啃那玩意划嗓子。”
瞟了男子一眼,吴铭低下头拿起碗咕咚咕咚喝起来。
只这一眼吴铭便看明白了,此人腰间悬有镌刻的铁甲腰牌,应该是个有军衔的小头头,腰牌崭新且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再加上右臂缺失,想必是立了军功,刚刚晋升不久。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喝到一个碗底吴铭便抹了抹嘴,指了指男子的右臂。
男子哈哈一笑:“西蛮毛子砍了我一个手臂,我要了他们那个骑马的脑袋。这不……”他把腰间的铁甲抖得哗哗作响:“换了这么个玩意,不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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