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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种身毒也是毒,必须每隔一段时间服用解药,时间越久,毒- xing -越大,直到克制不住的那一天。这也与练功走火入魔一个道理。”
“解法自然是有的,只是没有人会愿意做。借助北山养大的毒蛇,盘踞在一个健康之人身上,需要每日需要吸取这个人的血,再注入毒牙里的细微毒素。配合着解药,若此人能忍得住疼痛,便撑得下来,如此三月左右,逐渐适应北冥家人从小种下的毒,三月后再用小蛇以此法换毒便可。”
姬如垣道:“说白了,便是养一个能承受此毒的……人形毒器!”
南宫卿水道:“或者,有些像养蛊,转嫁。”
“不错。此为转嫁之法,如此一来,这个人便成为容器,不会致死,却一定折寿。譬如北冥家人种此毒者,寿命一向很短。”北冥翩义看向薛骆迁:“算下来……薛盟主带在身上的小蛇,也已经三月有余了吧?”
薛骆迁没有回答。
“我给你的小蛇,名叫成鸾,说起来还是和小晏的剑心同一天破壳。不知薛盟主打算何时救小晏?”
薛骆迁刚刚张开嘴想说什么,便被北冥晏打断:“休想!你把蛇交出来。”
“哎呀,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这三个月来薛盟主想必过得不算好啊。”
北冥晏却不理会,朝薛骆迁伸手:“给我!”
薛骆迁缓缓摇头:“阿晏,我自小习武,撑得住。”
“你撑得住什么?若按照你这样说,我也自小试药!你为什么要瞒我做这些?你以为你帮我我就会领情吗?要是你有三长两短我----”
北冥晏顿了顿。
“我不要你死……”
北冥翩义左右看了两眼,白发掩盖的耳朵里也流出了血来,他却完全不在意地笑了笑:“如今你们一个身能抗毒,一个身有剧毒,倒是,咳咳……倒是般配。不必着急,我已给你们预备了一个容器。”
北冥晏惊讶道:“容器?”
薛骆迁攥紧了拳头,沉声道:“不行。”
北冥翩义笑道:“呵呵,目无尊长。我看他就是你给我带坏的……无妨,反正我也活不过这“无月散”,毕竟是却岚的毕生所学,还不如让我救你们俩。”
“不行,前辈,”薛骆迁皱眉,再次拒绝道。
北冥翩义指了指地上的散落的剑:“这把剑,名生蓝,我给你了,照你爹的话去做,逢山就不必再用了,鬼泣剑可镇压它,两剑一起封了去吧。还有这个……”
老人说话明显开始有气无力,举起手摊开给薛骆迁看:“从今日起,你便是北冥家主,这枚玉牌……”
薛骆迁刚要推回去,北冥翩义便塞到他手中:“他不要……你必须要……算我这个老头子,最后的请求……”
可是薛骆迁到底是外人,不姓北冥的,怎么能要?
“还有,记住……!毁了……他刻在石壁上的……心经……”
“师父?!你睁开眼睛,别睡!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