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怕!只是,霍慎方哪都好,就是不愿我喝酒,就因为我偷酒喝这事,还和我生过好几回气!”
北冥晏不信:“慎方的- xing -子会和你生气?”
“嗯!真的!大哥,”他打开酒塞,一股米酒香味扑鼻而来,两个人眼睛俱是亮了亮:“听说霍慎方的祖母就是因为酗酒,身体给喝坏了,英年早逝……”
“那你还喝!”北冥晏接过酒碗,凑在鼻尖闻了闻。
上次喝酒,还是一年前,在浅草峰上的药园中,他抱着沐晨剑,烂泥一样坐在植物中,看着那些被自己亲手种下的、而又被自己亲手连根拔除的植物,喝得如同酒鬼,胃里火烧一般难受,还不知足地猛灌。
那个时候他已经将北冥晨埋葬好久了,却还是走不出来- yin -影,自暴自弃。
现在再端起乘酒的碗来,内心竟然平静无波澜。
就像这碗酒的表面一般。
……
话说为什么要拿碗喝??
北冥易端起碗来和他的碗碰了一下:“先喝了再说!喝完再戒!”
不用说,这又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吧。
北冥家的兄弟个个自小喝酒,这叫培养宴席礼仪,最终要达到千杯不醉,在古蜀,这是人人必要掌握的,他俩都还达不到,但论斤喝却没有问题的。
“还是和大哥喝酒有感觉!”
北冥晏笑笑,没说话。
“大哥,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我问你,你又问我啊?”
“喝吧。”
又喝了一会儿,北冥易带来的几坛子酒都被喝光了,他有些摇摇晃晃:“这酒……比咱家的,差!我、我再去偷几坛来!”
喝得有点多,他都喝得大舌头了,北冥晏也有点晕,竟没阻止他,还叫他小心霍慎方。
他想起来薛骆迁喝酒,不如他,喝得跟个什么似的,神志不清,做了点不可外扬的事,还被薛骆邶和驿站掌事给瞧见了。
北冥晏笑起来,转头往墙壁那边看去,微风吹拂,薛骆迁今天没有越过墙头来。
或许是该了断的时候了,再这么下去非出事不可。
想着想着,一个人出现在眼前,他定睛一看,这不是薛骆迁吗?
“骆迁……”
那黑衣人站在门边上,抱臂瞧着他,手中什么都没拿。
“哎……你谁?”
黑衣人转身,北冥易抱着几坛酒问道。
“在下慕晴,受邀参加浮石会而来。”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