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正事。”
南宫卿水又翻了一个白眼给薛骆迁:“实在没有情趣!”但还是转身去弟弟那里了。
“不必担心,”待她走远,薛骆迁侧脸对北冥晏道:“她便算是我的授业之师。”
一阵风过,南宫后卿又被扇了一巴掌,行川却不像刚才一样暴怒保护他了,呆呆站着,形同被人下了降头定住了。
南宫后卿被扇了个跟头,复又爬起来跪在姐姐跟前:“姐!求你,放过行川!”
他求了几句,姐姐没说话,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从怀中拿出一张纸:“这是解药配方!可解那些姑娘们所中的毒!”
“求姐姐高抬贵手!”
南宫卿水蹲下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挖坟时怎么不高抬贵手?”
“你绑越霜霖时怎么不高抬贵手?”
“你驱使那些蜘蛛杀人时怎么不高抬贵手?”
南宫后卿紧紧闭着眼,嘴唇哆嗦着,执意道:“……弟弟,也是无奈之举!”
南宫卿水笑了一声:“你还知道你是我弟弟?南宫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她推开后卿,站起身,居高临下道:“父亲已下令,将你从南宫家除名,以后,你不必再回家了!”
“无论什么都好,我只……”
话未尽,卿水抬起帐纱,怒目而视:“休想!这姑娘的尸体,我要带回家去。”
“不可!”南宫后卿猛然扑过去,拽着她的衣角:“姐姐!后卿从不求你什么!只求你放过她!”
“我不能没有她!我很快就能救活她!姐姐,姐姐,她已经可以自愈了!还有!还有,你看到那些蜘蛛了吗?他们都是我炼化成的,坚不可摧!你和父亲说!我可以为家里建造!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可以……”
“啪----”这一次是亲自动手,一耳光。
“不怪你大逆不道,”卿水收掌,冷冷道:“打你,折磨她!”
“南宫家从不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后卿呆了一瞬,摇头,再摇头,想爬到行川身边,拉住她的手:“不……我没有,我……”
却因卿水的符纸和笛音而下半身动弹不得。
他看了一会行川僵直的面庞,轻声道:“姐姐今日,当真不能放过我?”
“后卿,莫再执迷不悟!”
“呵呵。”
南宫后卿转过身来,惨白的脸上诡异地笑:“那就杀了我。”
“能死在姐姐手里,也好。”
他的话刚落,招魂幡灵动,一抹身影应声抓住旗子,呼啸一声:“嘶----”
行川脖子上的丝带被抽离。
“是季风吟!”北冥晏捕捉到那抹飞快消失在甬道中的身影,心里有些发悸。
季风吟的轻功,为何如此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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