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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见见家母。”许攸均任对于他的道歉不置可否,由他向自己深鞠一躬,才开口说道。
“人之常情,请随我来。”张探长亲自带了一行人去了关押的地方,环境确实不错。除了小点,比之上等的旅馆也不遑多让了。
林安妮平躺在chuáng上,身上已经蒙上了白布。
许攸均刚要上前,林晋文已经先行一步解开了白布。然后“砰”地一声跪下,牵着林安妮的手眼泪直接就下来了,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顾想:系统,快出来看戏jing。
系统: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不想瞎眼,谢谢!
房间里的人似乎都受到了林晋文的感染,气氛压抑又悲伤。甚至有昨夜值班的探员默默叹息,感慨林晋文的用情至深,上前拍着他的肩膀安慰。
然而林晋文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了。
反观许攸均这个正版血亲,就显得冷血多了。只是远远地隔着林晋文望了一眼,确定了以后就转身出了门。
顾想依偎在他的身边,低声呜咽着安慰他。
许攸均不是感情外放的人,不会学林晋文那样唱作俱佳地扮演情圣孝子。但是作为和他日夜相处的人,顾想知道他的心里是难以接受的。
虽然他与林安妮一向感情稀疏,但她确实是铲屎官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亲人。
林安妮离开了,他就是真的孑然一身了。
许攸均靠在房门外,听着房内的哭喊和劝说,喉头哽了两下,仰着脸死死地攥紧拳头,不允许自己在外人,尤其是可能害死林安妮的凶手面前露出一点怯意。
林晋文的话,他并不相信。他今天的表演,不相识的人会叹一声情意深重。可是他本身就不是这样的人。事出反常即为妖,现在就看,他是下面的小妖,还是背后指挥的山大王。
“呜~~~”许攸均的思绪被顾想的低鸣声打断。
许攸均低头看了看一双杏核眼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顾想,心里一阵熨帖。是了,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还有汤圆,汤圆不会离开他,这就足够了。
“许知秋的下落我们还在找,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你们。这件事是我们的失职,会给你们一个jiāo代的。”看不下去林晋文的表演,张探长跟着许攸均在门外站定。
“家母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药物?”这是许攸均最想不通的地方,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林安妮有多惜命。许知秋能带着药进来他不奇怪,他奇怪的是林安妮是怎么心甘情愿地吃下去的。
“目前查出来,药物是高浓度的吗啡。至于怎么让死者吃下去。”张探长抬头望着许攸均,满脸严肃地道,“我们怀疑她之前就有吃吗啡的习惯,并且已经产生依赖。”
张探长既然这么说,自然有他这么说的理由。
但是不管是许攸均还是顾想,都没有在家里发现过林安妮有吃药的迹象。
甚至连声称小楼里的所有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系统也高呼:“这不可能!”
先是和林晋文的订婚,然后是徐五爷的珍宝,和李管事言语间的jiāo锋,最后竟然扯出令人吃惊的吸毒史。
林安妮的过往越发扑朔迷离起来。
而许攸均目前唯一能做的,便是抓住许知秋,让他偿命。
许攸均带着哭得肝肠寸断的林晋文回了小楼。
“呜嗷~铲屎官我们为什么要把林怕狗也带回家?”顾想真是烦透了这个爱哭鬼,一回家就拖着许攸均回了房。他们昨晚几乎一夜没睡,铲屎官的身体虽然恢复的不错,但还是要注意休息。
“没什么,就是觉得应该把他放在眼前。”许攸均也确实是泪了,他枕着枕头对上一边黑漆漆的杏仁眼,“我直觉他和这件事脱不了gān系。”
而就在小楼隔壁厨房的地窖里,消失了一整天的许知秋像条狗一样地窝在一堆酒桶间,紧紧地蜷缩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