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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烟自知身份与孟逊相差悬殊,她不管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这辈子,她充其量争到头也就是个宠妾。
孟逊说这话,不可否认确实是带了那么一点儿故意的侮ru成分,但这是大实话,曲江烟没那么脆弱,觉得自己有多屈ru,是以并不觉得多难受。
她主动凑上前,亲了亲孟逊的唇,只笑笑并没反驳。
孟逊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他停下来,目光沉沉的盯身下的曲江烟。虽然不像是要吃人的模样,但终归是有点儿慎人。
曲江烟有些心虚,目光躲闪了一瞬,索性再度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跟前。
孟逊却一直不动不说话。
曲江烟就有些着恼,一向都是孟逊主动,她只需要被动承受就好,再羞人,把眼睛一闭随便他折腾。可这会儿他不动不言,只她一个人唱主角戏,格外显得她难堪,好像她在他面前毫无吸引力,一切都是白费心机。
曲江烟讪讪的想要退缩,却又自耻,索性狠狠咬到他唇上。
孟逊哪里在乎这点儿疼,他连眉都没皱一下,还是那么冷冰冰的眼神,无动于衷的瞅着她。
曲江烟退开,垂头将羞恼都掩饰掉,用力的扭着手指。
她的脸庞以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红,终是松开手臂,放到胸前轻推孟逊,小声道:"爷若是……好了,就放奴婢起来吧,奴婢的腰都快要断了。"
孟逊哼了一声,道:"你在暗示爷不行?"
"爷多虑了,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曲江烟垂眸道:"奴婢是担心爷的身体……你这一路匆匆,怕是连口热水、热饭都不曾用过……"
孟逊抿唇没说话,忽然道:"江烟,你替爷做身衣裳吧。"
"啊?"曲江烟不解:"爷还能缺了衣裳穿?"
他不缺,可那都是别人做的,和她做的不一样。
曲江烟被他锐利的视线盯的心虚,把视线挪到旁处,道:"奴婢的针线……"
不等她说完,孟逊便打断她道:"你的针线不错。"
"呵呵……"曲江烟道:"奴婢的衣裳,怕是爷穿不着。"
"你做了爷就穿。"
"……"
曲江烟以沉默应答,是个默认的意思。别说只是要她做衣裳了,就是让她去死,她还能拒绝不成?
她这么个态度,却让孟逊十分不满,他忍不住讥嘲道:"怎么,不愿意?"
江烟委屈:"奴婢没有……"
"呵。"孟逊十分欠揍的哼了一声,道:"江烟,你扪心自问,除了榻上能让爷慡快,你还有什么价值?你当爷真缺丫头,又是还了身契,又是替你照顾什么外四路的亲戚,就是为了拿你当金身菩萨一般供着的么?"
曲江烟咬紧唇,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她不想辩解,可这话听着也太椎心了,她梗着脖子道:"奴婢没求着爷供着,奴婢也没那被供着的福分。"
孟逊重新勒紧她的腰,十分恶劣的把气息喷到她脸上,道:"那就乖乖的做好你的本分。"
她的本分是什么?就是如他所说,在榻上让他慡快么?
曲江烟别了脸,一声儿不吭,一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神态。
论起比心狠,十个曲江烟加起来也不如一个孟逊。她没好脸子,他就能扒她一层皮。她逞口舌之快下他面子,他就能拔了她的舌头让她生不如死。
见识过他的狠,可这会儿他的狠还是让曲江烟无法承受,他毫无准备的顶进来,曲江烟疼得低喊出声。
这才是开始。
如果他不留情,有的是手段让她疼得不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