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他太多虑了。
她不是没跑过,外头什么样也算是见识了,没钱没权没靠山,她在外头的日子过不安生。何况她也没多少雄心壮志,非要说到外头建功立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不就是求一个稳妥吗?
孟逊身边够稳妥的了。只要她不作,目前看起来孟逊不算太难伺候。何况他如今又成了亲,早晚有她被他腻烦,被打发了的下场。
最主要的,他答应替她照顾曲江澧,替她报仇的。
是以她无视书房内外的侍卫,也无视一直在院子里晃悠的颂歌,从早到晚,一直都很安生。天一擦黑,吃了晚饭她如往常一般沐浴歇息。
正睡得迷糊,有人摸上榻来,不管不顾的来亲她。手也不老实,探进去在她胸前又揉又捏,还撕扯她的衣裳。
曲江烟闻到了酒味,烦躁的睁开眼,正对上孟逊黑白分明的眼睛。
她怔了怔,怒气稍褪,换成温顺的面孔,问:"爷怎么来了?"
"爷来不成吗?"见她醒了,孟逊索性欺上身来。
曲江烟一皱眉,被他搓弄的有些疼,屈膝要将他顶下去。今儿是他成亲的大好日子,瞧这时辰也不过是刚入夜,chun宵一刻值千金,他不陪着他亲亲新娘子,跑她这来做什么?
孟逊见她不识趣,大手一掰,威胁道:"不老实腿给你掰折了。"
曲江烟想反抗也不成,被他掐着腰分开双腿坐到他腰上。感受着他那硬梆梆的凶器,曲江烟似笑非笑的道:"爷是来查夜的?"
这是怕她又跑了?
孟逊没空理回她的话,在她细白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双手将她微微举起来。曲江烟半个身子悬空,不得不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底下一疼,他已经撞了进来。
曲江烟皱眉吸气,看不得他衣冠楚楚却行这禽shou之事,伸手扒他的衣裳。
她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什么查夜?他这是给她树敌招祸呢。生怕她日子过得太舒坦,特特新婚之夜丢下新娘子来临幸她,就是让她在新三奶奶那儿得个"狐媚子"的名声罢了。
从来妻妾是天敌,尤其还是一个得宠的小妾和不得宠的嫡妻,见了面那便是仇人,非得把对方吃了不可。
方氏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呢,哪怕没有宠爱她在这府里也不差什么,可自己不成。不得上头主子们的青眼,再成了三奶奶的眼中钉,要想安身立命,只能指望孟逊。
这浑蛋。
她都安安分分的待在他身边了,他就不能让她消消停停的吗?非得把她送到láng嘴里,让láng咬两口?
孟逊抽空腾出嘴低笑道:"今儿怎么这么急?"
急个屁。
曲江烟心里骂粗话,手下可一点儿都没闲着。衣裳扒不下来,她也扯不碎,就当绳子似的使劲勒。真恨不得勒的是他的脖子,勒死才好。
孟逊被勒得生疼,且也碍事,原本想着即刻就走,免得穿衣裳费事的想法也改了,自己三下五除二将衣裳剥了个gān净,便又顶进来。
曲江烟借势抱着他的肩,被他顶得狠了,便用尖利的指甲在他后背狠命的挠了几道。指缝里都涨满了,指间湿涩,大概见了血。
孟逊也不怕疼,她越挠他越来劲,下死劲的在她身上吮吸,底下也不停歇,像蛮人打桩一样粗鲁,把曲江烟顶得和风中树叶一样扑簌簌的抖,声音也碎成一片,如断线珍珠,无论如何也连不成一片。
曲江烟疼的挺直了身子要逃,却只是把自己更近、更多的送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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