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烟把手搭到孟逊掌心,妙目流波,戒备怀疑的盯着他。孟逊好笑,手上稍一使劲,曲江烟就被他拽了起来。她身姿纤弱,站立不稳,直扑进了孟逊怀里,孟逊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就这么不矜持?还当着人呢,就想勾引爷了?"
曲江烟气得脸涨得通红,真想一巴掌甩过去,打掉他那讨嫌的笑意:真不要脸。
终究不敢,只垂头做可怜状,道:"奴婢哪有那样的心思?爷这是冤枉奴婢上瘾了么?"
孟逊:"……"怎么还没完了?
他挥手叫众人都下去,扶着曲江烟的腰抱她坐在自己膝上,腆脸道:"爷是那等糊涂人么?不过是诈诈你,看你是不是做贼心虚。"
曲江烟这个气,敢情他早就知道实情了?兴师动众的大闹这么一场,就是看自己是不是心虚?他怎么不去死?耍人很好玩吗?刚才他扇她那一巴掌可一点儿力道都没留,当时半边脸都麻了,还有他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但凡她吓得失常,稍微一动,就是血光之灾。
好有脸,他不是糊涂人谁是?
曲江烟拿袖子一蒙脸,委屈的哭道:"奴婢在爷眼里,就是个贼么?爷这话也太寒人心了,奴婢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不用爷费事,奴婢自己了断……"说着挣扎着要下地。
孟逊牢牢钳制住她,道:"什么贼不贼的?爷几时说你是贼来着?"
曲江烟放下帕子,通红着眼睛道:"偷人的贼不是贼么?"
"……"她要真承认偷了人,他脸上很有光吗?孟逊训斥她道:"别胡说八道,这种混话也是随易说得?"
曲江烟瞪大眼,道:"分明是爷刚才自己说奴婢和别的男人……"孟逊一低头,就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樱唇,等到把她亲得七荤八素,他自己也蠢蠢欲动的时候才放开她。
曲江烟睁着朦胧水润的眼眸,控诉的望着他,扁扁嘴想要开口,到底又识时务的闭紧。孟逊低声一笑,道:"爷是有口无心,谁气上来不说几句气话,当不得真,爷知道你是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儿就行了。"
曲江烟心里冷哼,这人一点儿诚心、一点儿诚意都没有,这么大的事儿,动辄都能要人命了,可倒好,在他嘴里就是几句气话。分明是许他这州官放火,不许她这小奴婢点灯。
她跟他争不得,只能低头揉搓着他的袖角道:"再来一回,怕是奴婢就真得活不成了。"
孟逊哄她:"好了,爷知道你受了委屈,这样,爷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确实很诱人,可惜他能给的,都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想要的,他也不肯给。曲江烟不想给他留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印象,索性装大方,打起jing神,绽出个笑来,道:"奴婢身家性命都是爷的,生死荣ru也都由着爷,便是被爷冤屈死了,奴婢也甘之如饴,哪敢跟爷讲什么条件?"
孟逊见她如此贴心,越发欢喜,将她往身下一扑,道:"烟儿真是可人疼,爷有些日子没来了,你想没想爷?嗯,想没想?"说着就抓着她的手往他身下探。
曲江烟恨都恨死他了,烦也烦死,哪有心思敷衍他,他袖角一拂,她便一捂脸,蹙眉痛楚的道:"疼----"
孟逊这才细瞧,见她半边脸都肿起来了,也暗悔自己刚才下手太重,怜惜的轻抚她肿胀的脸颊,道:"爷叫人去拿上好的药膏来。"
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曲江烟十分不屑。但又不能不识好歹,还要领他的情,曲江烟一把拽住孟逊的袖子道:"爷也不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打墙动土的,何苦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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