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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裴固已经料到这个结果,而我又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自然是一五一十的说给太子妃知道,只是自动隐去了关于乔木一家被灭门的事情,把裴固给我的筹码换成了五百两huáng金。
来的路上,我已经想通了,太子和言昭合谋算计我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我可以不记恨,可若让我还像从前那样视华章如长兄,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太子虽可恨,太子妃又不曾对不起我,我若是因为她嫁给了这个人就对她迁怒报复,到底是小人行径。
而言昭,因为我爱他,所以我曾想过,我可以允许他伤害我三次,如果这三次并没有让他回心转意,我就回头是岸,和他一刀两断。
言昭新婚之夜咒我死,婚后待我如陌路,还联合华章谋我性命,这不多不少的三次,真的让我寒了心。
说从今以后就不爱他了,到底是自欺欺人的假话,究竟是心底里的求不得,所以至今放不下,可既然是想通了,便不大想再为难自己了,大不了到了回魂的时候,等我再回到华仪的躯壳里,就放他自由。
这些年当做一场繁华一场梦,忘了就算了。
这个想法笃定以后,我都被自己感动的想哭。
我复述完裴固的计划,便望向太子妃。
既然裴固挑选我做他的棋子,必然是做好了我轻易变节的准备,或许我这会儿的动作也全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接下来的棋局我不大想掺和,等这事儿完了我就揣上huáng金去边塞躲两年,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望京。靠人不如靠己,不如等我返魂,自己调查乔木的死因。
太子妃闭目养神,手指叩着贵妃榻上的锦绣软枕,闷闷的响不时传到我耳朵里。
☆、第 68 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记得醒时最后一个场景是太子妃挥了下袖子让我退下。
然后我就晕了。
排除掉她在袖子里藏了迷香的可能和我隐隐做着痛的脖子,我很可能是转身时被她打晕的。
睁开眼是完全陌生的地方,我并不记得太子府中有这么间小房子。
我方从chuáng上坐起来,便过来了一个小丫鬟过来掺我:"苏姑娘,你睡了两天了。"
我望着四周,疑惑道:"这是哪儿?"
小丫鬟道:"这是横渡别院,姑娘在这安心住着,等时候到时,自会有人来接您走,奴婢漱玉,这段时间会服侍姑娘起居。"
我更疑惑了。
裴固和简素衣一个两个的把我困着做什么。
我穿戴上鞋子外衫,推开门向外看,不大不小的一处院落,和当时太子包养我的那处宅子差不多,不过景致更jing巧些。
我走来走去,没看见大门在哪儿,回首望着漱玉:"横渡别院?谁的产业?裴固还是太子的?"
漱玉浅浅一笑:"不管是谁对姑娘来说有区别吗?奴婢看姑娘是个明白人,其实不妨直说,太子府中有许多裴公子的人,裴公子身边也有不少太子的眼线,比如奴婢和采枝,在太子府和裴府往来多次,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哪一边的人,还有这座宅子,建成以来一直搁置着,姑娘是第一个住进来的人,太子妃让奴婢好生照看,那么姑娘现在就是奴婢的主子,这处宅子现在起就是姑娘的产业。"
我一惊。
她这一笑一答,我顿时有种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之感。
看来裴固与太子一家都有往来,而且不分彼此,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他让我勾引太子妃,其实就是在给我下套,让我从江南的那个小密室自投罗网到横渡别院,其原因,大概就是他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困不了我多久,jiāo由太子妃看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