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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你?"玄绰嗤声一嘲,"那岂非是便宜了你?哥哥所作所为,万死不足惜!但像你这等满口谎言的骗子,是不是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呢?"凤眸深邃如漩涡,说着,俯身抬手描绘着地上人依然jing致但此刻却紧绷着的薄唇上。动作又是那么轻柔,但唇上的寒冷却没有减少半分。
"玄……"肖绯还想说什么,戴着铁铠护甲的手便是狠狠一擦!"嘶!"冷眼看着地上人jing致的眉眼因疼痛而蜷起,可怜又可恨!他不想再听这个人用着毫不在意的语气念着他名字,好像刀刻般提醒自己,他过往的温柔全是假的!
妈的!□□崽仔!舌尖尝到一丝铁锈的血腥味,肖绯唇瓣撕裂的疼。
"哥哥还是别再说话了,有这个力气,不如好好担心担心自己今后的处境吧。毕竟…恐怕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呢。"用着最为平静的语调,却说着无比诡谲的话。随着面前男人挺身动作,廊
道下在北狄军金刀跪着的一排,畏首畏尾,瑟瑟发抖的一众大臣才出现在肖绯眼中。
"六、六殿下,您大人有大量,看在大家在一起共事多年的情分上,您就放了臣吧,臣、臣都是被国师bi迫的!"礼部侍郎颤声求道。想上前,但又忌惮着抵住脖颈的弯刀而僵硬的不敢动。
"是啊,殿下,我们都是被国师这个jian佞之徒bi的!我们也是万般不愿意啊!"
"对对!六殿下,您才是我们东恒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我们先前都是被国师这个小人胁迫了,他手中握着兵权,我们也是不敢有异议!"
几个大臣一个接一个乱七八糟地讨诉道,一个个把自己撇得gān净好像自己是最无辜的那个,又将丑陋的趋炎附势之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嚯?如此说来,还真是怪不得你们了,"银盔下的眸子满含讽刺,说罢撇了眼跌在自己脚边还不住咳嗽的人,"那你们说这个人,"他指着地上人,"他该不该死呢。"
群臣忙不迭顺着男人的话:"该!该死!"
"那你们说!他该不该受到惩罚!"
"罚!该罚!!"
玄绰对大臣的反应异常满意。"唔…那你们告诉我,该怎么惩罚这个为非作歹的罪魁祸首呢?"身披银铠的男人蹲身将脚下人苍白的脸抬起,动作轻柔,却残忍的让他直面群臣丑陋的谴责!
"依臣之见,当然是处以凌迟极刑!!"
"我看是五马分尸才好!!"
"不,千刀万剐才对……"
"够了!一群乌合之众!"群臣的轮讨声是被男人冰冷的话斩断的!众臣当即噤了声,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又惹得银铠男人铁了脸色。
玄绰带了薄茧的指腹轻轻研磨于那苍白又jing致的脸颊,"看到了?被人背叛、唾弃的滋味如何?"这句话是对着肖绯说的。
的确,肖绯的胸膛里像是烧了一把火,这群大臣当初巴结他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副恶心的嘴脸!于是他将这怒火转到男人身上,咳了声,嘴硬回道:"那又如何!玄绰,你既都说了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你以为我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