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响未动,一个上前反剪他双臂扣押起来,想将他按跪在地。
肖绯猛的回神,视线一低,抬头才见主座上冷沉的男人,才觉他已是单膝跪了地。"慢着!"肖绯抢声道:"我还有话未言,六皇子不必如此心急吧?"对上那人的眸子说。
说完,趁此空档,肖绯拼着力气站了起来,他不是淑妃这种女人,被人押着还挣不开。那侍卫一个没注意便让人站了起来,但他好歹士兵出身,力量不可小视,反押的手这人是无论如何挣不开的,他正想将人重新按下去,但又见殿下不知何时转冷的眸光示意他退下。见此,那侍卫才松开手。
"国师还有话说?"
"自然。"
肖绯说着,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袍,妈的,他在人前还从未如此失态过!这梁子结下来!他不知道自己误会了人,那侍卫刚才是自作主张,而玄绰早在那人碰上肖绯时便已动了杀念。他浓厚的占有欲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整理好,肖绯恢复姿态,这才走到那御医跟前,道:"烦请御医重新检验一遍。只是,这次可否按照我说的来做?"
那御医不明所以,还是点点头。
肖绯扫了圈围观的大臣宫妃,这才掷声有力道:"面门百会与之太渊双xuejiāo汇、人中耳门往下于哑门xue相jiāo,人迎xue与之膻中,期门双xue,神阙,关元,气海相并之处,再……"
随着一列复杂且繁的xue位,好在那御医基础不浅,倒还是游刃有余的使着银针。不一会,肖绯停了话后,那御医在心旁的厥曲xue拔银针后。
不过刹那,那银针骤然由银转乌,瞬间变黑,剧毒侵袭,那针身‘叮’的应声而断,就像众人绷在弦上的心一般,也跟着断了。
又是一片哗然声爆发,肖绯见此唇角终于重新勾起,得意之态明然。
"六皇子殿下,您该如何解释呢?"肖绯透过众人的议论声,朝那人看去,宛如声讨。而高座上的男人只是一瞬间的惊讶,随后很好溺于淡然姿态,依旧慢斯条理,仿佛浑然天成。
"就算陛下中了毒,也不能证明是殿下所害吧?"他身边的卫兵说。
"如此,"肖绯高深莫测退了步,"便让淑妃娘娘告诉各位吧。"
淑妃迎着众人的目光走出,从袖中掏出几封信笺和一块‘绰’字玉佩,"这是本宫在阕妃那小妖妇房中发现的,自那小妖妇自入宫后本宫总觉不对,便多加留了个心眼,倒是让彩屏搜出这几封秘密书信。"她说着展开信笺,上面墨沉沉几行字,字迹简洁但内容却泰然丰富。皆是玄绰与那阕妃二人谋逆下毒谋害陛下之事。
自然,主角不会蠢到于那阕妃留有书信证据,这几封信都是肖绯让系统伪造的,至于主角贴身的玉佩,嚯,当然是他浓情厚意的送自己的。如此巨大利用价值的东西,他怎能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他将这两样‘证物’jiāo给淑妃,时机一到便让她在大臣面前揭露,主角百口莫辩。
而这时,玄绰眸子毅然似那无底dong般深邃不见底。
"六皇子,您还有何话要说?"肖绯潋眸张扬,将此话还给玄绰。
众大臣也跟着附和。随后肖绯振振有词又道,咸仁帝殡天礼的时辰根本不是他卜算而来,明显是六皇子急于掩饰,胡编滥造,陛下殡辰才如此简急。
肖绯挑眸直视那人:"如此láng子野心,重逆无道,犯上作乱之人,陛下魂生怎宁,东恒未来何安,又该置天下黎民苍生于何地?"
高座上,玄绰自始至终不发一言。证据虽假,但事实却真,稍稍调查一番,真相不揭自露。事情已然到了不可控制的局面,而这也是肖绯敢当众揭穿主角的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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