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绯坐在轮椅上被他推着漫步巍峨宽阔的大广场上,喷泉池中跃起层层花样激流,远处嬉闹打闹的孩童惊飞了地上一群咕咕觅食的白鸽。
人人皆侧目小心打量二人,目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
而车流不息的马路上,一辆贵宾车里的女人不经意瞧见了这一幕。
"停车!"
"胡博士?您去哪儿!"
吱的一声,车子紧急停靠在路边,胡繁慌错无神地下了车,朝刚才两人消失的街道狂奔而去。
在路人的打量下,直到找遍了整个街头,胡繁颓然地喃喃自语,"一定是我看错了,他早就已经死了。"她亲眼看见实验体是怎样残忍地挖出季博士的心脏,那一幕是她心头的刺,拔不出
耗不掉。
"胡博士,快走吧,明天是您的首场演绎讲座呢。"
胡繁垂下头,失魂落魄的走了。
肖绯不知道这些事,他被带着回了别墅,此刻天色已经有些灰暗了,从别墅的大阳台可以眺望到不远处霞光渐灭的海平面。
ares将他领到阳台上休息,阳光的余晕洒落在两人脸上,将他们卷翘的睫毛染成了漂亮的金色。
肖绯耳边听着他给自己说着远处的景色,又说着此刻真像他们在岛上的那段日子,每天在山上和他一起看着日出又日落,他喜欢那段无人打扰平淡的幸福。
"你想说什么?"肖绯蓦然打断了他的话。
ares半阖下眸子说,"没什么。"
肖绯:"……"他总觉得这段日子这怪物不对劲,像是有事瞒着他,不过从他愉悦的语气倒是可以听出他的好心情,肖绯也懒得再问。
"今日早些睡," ares把他抱回了chuáng上,照例的吻上他的额头,"明天早点起来。"
肖绯暗想今晚他竟破天荒的没有对他做那些禽shou事,随后他闭上眼,迷迷糊糊睡着了。
翌日。
"今天要做什么?"
肖绯果然一大早便被叫了起来,被伺候洗了个澡,换上的衣服似乎非常繁复,又是马甲又是领结的。
ares替他穿上最后一件外套,将人推到镜子前。
见镜子里的两人身穿同款高定白色西服,高大的男人正给坐着的青年打理一头发丝。
"好了。"
"今天要去哪儿啊?"肖绯调笑,"搞得这么隆重。"
身后的人没有笑,异常庄瞩看着他,"很美很美的地方。"
阳光的罗网布满了大地,七彩的绚光jiāo互辉映。
被高高耸立的尖塔拥立着的古老圣洁的大教堂,磨光大理石砌成的圣殿泛着高贵典雅的光,塔顶的十字架庄严又肃穆。
大栏门逐渐拉开,一辆加长扎花礼车缓缓驶了进来。
"到了?" 肖绯被他抱下车坐上轮椅,边问边朝里走着。
"到了。" ares仰头看着高塔上的十字架,眼中亦幻又亦真。
教堂庄严傲然的大门被打开,教堂内部森然罗列的高大石柱,挑高的天穹仿佛接通了天堂,一砖一石都透出它的纯洁肃然。
里面空dàng宽阔恰似空无一人,只有地上的红毯一路铺至阶梯上穿着纯洁圣袍的神父面前。
"待会,"ares弯腰凑近肖绯耳畔道,"我叫你说什么,你便说什么。明白吗?"
他的话说得极为小声,像是怕惊扰了穹苍天外观礼的天神。
肖绯不解,但还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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