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驻军也传来的消息,近来并没有行动自由的鲛人进出潺塬城。
裴扬风脸上- yin -云更重。
谢春行到底把叶栖华带去了哪里……
历州城里的叶栖华正兴致勃勃地在街头玩飞镖,若能九枚镖全部打中木板上的九颗葡萄,摊主就送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叶栖华扔出去一枚飞镖,旁边的谢春行就暗用内力,让那一枚歪歪斜斜的飞镖稳稳扎在一粒葡萄上。
柔嫩的果肉被扎得汁水飞溅,叶栖华得意地向摊主伸手讨酒:“本大爷的女儿红呢?”
第十六章
摊主欲哭无泪:“公子,您都赢了我五坛女儿红了。小本生意真的赔不起啊!”
谢春行看着好笑,扔给摊主一锭银子:“赶紧拿酒来,家伙继续摆上让我家公子玩尽兴。”
摊主捧着白花花的银子笑得合不拢嘴,今儿真是走了运,遇到个不差钱只为哄人高兴的大爷。摊主忙忙连声答应:“好嘞!”继续吊上葡萄摆开飞镖,让这个不肯露脸的小公子好好玩。
叶栖华镖镖命中越战越勇,玩到天黑时终于玩累了,把赢来的女儿红分给了街上看热闹的乞丐,兴高采烈地往客栈走。
叶栖华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大哥,你说我失忆之前,会不会其实是一个武林高手。”
谢春行像模像样地捏住叶栖华腕部经脉,用内力稍微探查了一下。叶栖华气海之中空荡荡的,没有半点习武的痕迹。
看着少年面纱后期待的眼神,谢春行心里一软,说:“想学武的话,大哥可以教你。”
这孩子虽然早已过了可以筑基的年纪,但毕竟刚受洗尘蛊重塑了体内经脉,若入武道,说不定倒有另一番机遇。
叶栖华对谢春行飞檐走壁的本事十分好奇,立刻说:“我想习武!大哥,那我以后是不是就要叫你师父了?”
谢春行大笑:“好,我谢春行终于也有个徒弟了。”
春日暖风,夕阳西下。
热热闹闹的大街上,两道身影说笑着渐渐融进夕阳的余晖中。
北荒草原上,朔风扑面时依旧如冷厉刀锋。
严邵一身冰冷玄甲,率一队亲兵策马而来。马蹄踏在刚长出不久的嫩草上,留下一片狼藉。
每年初春时节,是草原部落实力最衰弱的时候。存粮依旧快要吃尽,但新生的草原还没有长出可以肆意放牧的丰沛草叶,于是个个人饥马瘦,连拉弓的力道都变小了。
严邵在高大朴素的城墙之下勒马,抬手示意随从止步。
迎接他们的兀烈族人站在城门下,目光不算友善,但还是礼貌地躬身行礼:“大王等候将军很久了。”
严邵冷漠点头,跟着那些人进了兀烈王城。
裴扬风的命令是和谈,但严邵知道,自从林月白死在关外的那一天起,裴扬风就没想过让兀烈国再存在下去。
严邵也是一样的心思。他只想让铁骑和战火,彻底把这片草原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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