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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澜姐姐,我在这儿。”
徒靳头皮发麻,跟着走出去,一把将徒沐搂到自己身后, “姑娘有什么气冲着老夫发即可,不关小孩子的事儿。”
清澜一愣,随即脸色- yin -沉地瞪了徒靳一眼, 看向徒沐的时候,却是笑着的,“主子说今日练梅花桩,桩子都已经扎好了,叫你过去呢。”
这一边是冰天雪地,一边是春暖花开,倒叫徒靳看得一愣。别说是笑了,就是和颜悦色的清澜,徒靳之前也没见过,难道刚来一天的小儿子比起他更受欢迎?
徒沐先是一脸愕然的看着自己的爹爹,无奈叹了口气,对清澜道“姐姐先去吧,跟师傅说,沐儿随后就到。”
清澜转身离开,徒沐从发愣的徒靳的臂弯里钻出来,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皱了皱眉道:“爹,您既然信哥哥,也要信哥哥相信的人啊。”说完,徒沐懊恼地挠了挠头,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点复杂,也不知道说没说明白,最后一叹气一跺脚,明明白白地问出来,“怎么您来这里这么久了,好像跟哥的关系还不如在家的时候啊。”
不可否认,徒靳与隐言的关系确实还不如在暮阳府的时候,只是这问题没有人提起,徒靳也从没想过。之前在暮阳府,虽然他对隐言有所误会,要求的严了些,也没少伤他,但到底像是长辈与晚辈的相处模式。如今隐言对他依旧恭敬,也随他所愿,却多了份冷淡疏离。徒靳知道,言儿的愿望是他一手掐灭的,言儿的感情也是他一手挥霍掉的,可就是因为太想找回这些曾经拥有的东西,所以才战战兢兢畏缩不前。
“爹,我知道您在想什么,虽然沐儿也很想叫哥哥,可是现在来到哥哥身边,就觉得这样也好了,一个称呼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徒靳没想到这些话会从自己的小儿子嘴里说出来,更没想到的是徒沐竟比他看得还要透彻,或者该说,看得开,果真是他太钻牛角尖了吗?
徒沐以为自己爹爹还是没有想清楚,为了以后日子好过些,只得又劝说道“也不是没有机会啊,别看哥对外一副有仇必报的冷漠样子,其实对自己人从不记仇,您别一见到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的,多跟他说说话,就能发现,哥有的时候……怎么说呢……”思索了下,似乎想到了个合适的词,徒沐咧嘴大大一笑“特别好欺负!”
“怎么说话呢!”徒靳眉毛一竖,这小家伙,稍一不管就敢上房揭瓦了“什么叫你哥好欺负?”
徒沐吐舌,小声嘀咕“不好欺负您跟我怎么留下的啊。”不知想到什么,又突然一脸委屈地看向徒靳“爹您到底跟哥哥说了什么,害得我那天一叫哥就被凶,还说什么无论之前、现在、以后,暮阳府都只有一个少爷。”说着说着,徒沐竟带了哭腔,哥哥不叫爹他可以理解,但怎么能不认自己这个弟弟呢,分明是被老爹牵连,徒沐感觉天大的委屈。
“我……”徒靳想解释却又无从开口,最后叹了口气摇摇头,“爹对不起你哥哥,所以你要好好听你哥的话,别给他惹麻烦知道吗!”
您对不起哥哥,为什么要我好好听话?徒沐翻白眼,泪水在眼圈里打转,要不是一会儿还要去隐言那里,可能当场就能把徒靳淹了。
“沐儿乖”徒靳抚摸着徒沐的头,声音有些淡淡的忧伤“你哥受了太多苦,你替爹好好补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