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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定负伤昏迷之后,陶仲商与魏钰将张道长送回了魏府,留多吉在茶楼中候着陈希风。多吉在这里守了许久,对陈希风望眼欲穿,一见人回来了,立刻迎上去,慌里慌张地对陈希风道:“我们快回去,道长被打吐血了!”
魏府。
客房中,张道长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白如纸,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为张道长诊脉后,提笔写下一张药方,与魏家家主魏朗去一旁说话,魏钰见与张道长感情亲厚,立刻跟上去探听。
屋内除了昏迷的张静定,便只剩了陶仲商与独孤斐,一时寂静无声。张静定坠楼之后是独孤斐援手相救,魏钰便将独孤斐也请回了魏府,自从把《夺日剑谱》经晏子翎交回接天阁后,接天阁便终止了对陶仲商的追杀,陶仲商自觉和这位曾经的师兄无话可说,便起身要离开。
独孤斐却望向陶仲商,道:“陶兄请留步。”
陶仲商步子一顿,微微皱眉,转身看向独孤斐。独孤斐玉带锦袍、英俊如斯,仍是那位气度高华的接天阁首座弟子,他向陶仲商道:“从前不知陶兄是旦暮崖的少主,多有得罪,不过接天阁与旦暮崖联姻在即,想来过往种种便能一笔勾销了。”
陶仲商听见有人叫他旦暮崖少主就想翻白眼,再听到那莫名其妙的联姻更是烦不胜烦,也不想向独孤斐解释自己和旦暮崖的关系,便维持着一点客气,道:“独孤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独孤斐好歹也和陶仲商同门过几年,又追杀了对方数年,多多少少了解一点对方的脾- xing -,他看出了陶仲商的不耐烦,彬彬有礼地道:“那我就直说了,有一件事想请陶兄援手。”
陶仲商神情古怪地看了独孤斐两眼,如独孤斐多少了解他的脾- xing -,他也大略知道对方的个- xing -。这位接天阁的大师兄,瞧着气度高华、儒雅温柔,简直像是戏文里写的佳公子,但其实傲慢得很,自负天之骄子,没几个瞧得上的人,更瞧不上他这个盗窃《夺日剑谱》的窃贼了,现在竟然请他援手?
陶仲商玩味一笑,有了点兴致,问:“有什么事是大师兄解决不了的?”他这声“大师兄”说的满含恶意。
独孤斐听到这声“大师兄”眉尖微微一蹙,又很快舒展开来,他微微笑道:“实在受不起陶兄这声师兄,这件事对陶兄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小师妹之前向陶兄下了战帖,虽然陶兄无意灰谱之争,但若是小师妹再下战帖,希望陶兄能够接下。”
陶仲商似笑非笑,不答应也不拒绝,只说:“梁大小姐向我约战,多半是打算杀了我毁掉婚约,比武场上刀剑不长眼,我可不能保证还接天阁一个全头全尾的大小姐。”
独孤斐笑容淡了点,道:“陶兄说笑,何至于此,小师妹不过一时顽劣,陶兄接了她的战帖定下战场日期,到那日我便去把小师妹带回接天阁,这场比试自然算陶兄胜出。”
陶仲商简直有点可怜梁小茵了,在接天阁呆过的人都知道梁大小姐的意中人是谁,可惜眼下看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位独孤大师兄一点儿也不在乎梁小茵是为谁逃婚。不过这也不关陶仲商的事情,他巴不得梁小茵不回接天阁,好让这桩莫名其妙的联姻告吹。
陶仲商不再和独孤斐扯闲篇,他看够了接天阁的闹剧,假之又假地说:“我最近麻烦缠身,不能帮独孤公子这个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