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钊目瞪口呆,以他这几个月的了解,这个世界平常人家一年收入也就五十金了。万恶的有钱人!
宅男滕钊还是贫穷的,斤斤计较的小市民思想,早忘记其实某种程度上说,这个世界都是他的。
气氛融洽的吃完饭,陶邘认了无数个错,摸着良心发了无数个誓,依依不舍的被打发新开的房间睡觉去了。
"你们怎么看?"
毕竟小枫,白兰他们活得久,滕钊觉得可以问问他们的意见。
"呸,我觉得这小子不可信。"小枫和他没看对眼。
白兰比较中肯,"我觉得尚待观察。"
当然滕钊没告诉他们,陶邘这小子不久前刚和自己表了白。
小枫白兰只知道,出于他自认为好的原因卖了滕钊一次,然后后悔了,请求原谅。
要是他们知道这小子暗恋,哦不,是明恋滕钊,肯定不知道说出什么人身攻击的话来,把他贬低到泥土里去。
"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滕钊有点郁闷。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白兰微微一笑。
宫殿里,女皇提着一盏琉璃灯,走到祖树下。
"那三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有什么目的。"女皇忧心忡忡,她的时间不多了,突然出现的这三人,不知是敌是友,对国家的未来是否会产生影响,和平的日子过了很久,动dàng似乎已在不远方。
未知最令人恐惧的。
女皇命令出动了所有密探,找出那三人踪迹,但她没抱多大希望,毕竟如果那真的是法神的话。
旋即她又想到那个被他软禁在宫里的倒霉孩子,还有她不争气的继承人,以及,神真的又重新出现了吗?
纷纷杂杂,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是她时日无多的时候。
穆离在宫殿里被舒舒服服的伺候着,实际是软禁监视,他现在成了把柄,成了软肋。
自己那倒霉弟弟会舍弃自己吗?
像一枚弃子?
穆离自嘲的笑了笑,他从来都是弟弟的影子,哪怕被舍弃也不应该有什么怨言的,竟然拖累了他,真是应该一死了之的。
坐在花园里的弟控穆离的头上飘着一片乌云,浓重的低气压让站在他身后的滕旭阳都能明显的感觉出来。
滕旭阳一动不动的站着,他在观察这个新邻居,没错,女皇竟然将这人的住处安排在他旁边。
皇子级别的待遇,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换作往常,以穆离的警觉性应该很快会发现身后的背后灵,但现在嘛,什么叫"想死的心都有",具体可参见穆离现在的心理活动。
而且他身边一直有人,各种仆人,实则是看守,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着他,周围有人他也不甚在意了。
"你好啊,我叫滕旭阳,住在你旁边的,你叫什么?"观察了一会,穆离也没转过头来的意思,滕旭阳索性转到他面前搭话。
"滚!"穆离明摆着没心情搭理他。
"叫穆离是吧,咱可能会做挺久的邻居,以后请多关照了。"滕旭阳依旧温文尔雅。
"滚!!"穆离咬牙切齿,谁想和他做邻居,还做挺长时间的邻居,真是戳到了穆离的心窝子。
确实,如果他弟弟真的完全放弃他,对外宣称他不是死去的大皇子,所有行为都是自发的,和类shou人皇室没关系,女皇也没办法吧,应该会他弟弟扯皮扯很久,这段时间他应该都会被软禁在这。
穆离烦躁的抓扯了两下头上的尖耳朵,不想搭理那个神经病,起身离开。
"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我对这还是挺熟悉的。"身后传来滕旭阳依旧不急不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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