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嗤了一声,"没来这里前哪个不是良家妇女?可是既然来了这里,哼,这辈子,你应该是没机会出去了。"
书生怎肯认命,大呼小叫又是讲道理又是动之以情,连威bi利诱都用上了,可是门外愣是没一点回应。
老半天后,他脸色惨白,嗫嚅道:"我堂堂一介男儿,竟落到如此境地。"遂闭眼不再说话了。
"喂!喂!……怎么没反应?别是出了什么事……"门外那人推门进来看了一眼,见书生都打起鼾来,又嘀咕着走了,"什么啊,这都能睡着,心可真大。"
那gui公一离开,书生就睁开眼拼命地扯绳子,试图用牙咬开绳结,不过忙活了半天都是徒劳,这绳结无愧是专业特殊行业人士绑的,没有人帮忙根本解不开。
出了一身汗的书生累得迷迷糊糊,没一会儿就真睡着了。
早上书生被腹部一阵绞痛惊醒。
"唉!有没有人啊!我要如厕!!"
门被呯一声推开,门外人骂骂咧咧进来,"老子才刚睡着,你怎么这么多事!"
"壮士,快些!我快忍不住啦!"书生尴尬又焦急地说。
gui公一脸晦气地去给书生解绳子。
甫一解放,书生就跳下chuáng往门外冲。
"你给我回来!里面就有桶!"
书生又急急忙忙转回来,马不停蹄奔向里面,着急忙慌地还撞翻了桌子,猛地一个踉跄,差点没趴地上,赶紧爬起来又冲了进去。
"我艹,你给我小心点!这茶壶得你赔!喂!听见了没有!"
书生已经冲进去了。
gui公一脸不慡地在外面等着。
过了一会儿,书生一脸菜色地出来。gui公上前反手就把他摁chuáng上栓起来。
书生反抗大叫,"怎么还绑啊!"
"这里的规矩,新人关房里先绑上三天。"gui公一边绑一边说。
书生顿时蔫了,肚子咕咕叫起来,这回却是饿的,"那总得给我点吃的吧。"
gui公冷笑,"新人三天不得食,还是这里的规矩。"
书生一脸绝望,"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再饿三天,我也是活不成了,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算了。"
gui公听了这话犹豫起来,"你等着,我去问问鸨娘,你给我老实点儿啊!。"
门嘎吱关上。书生缓缓张开手掌,里面是一枚碎瓷,因为捏得太紧,已经把掌心刺出了血珠。
书生反手去割绳子,解开束缚后跑到窗边一推。外面钉死了。看来这是专门用来关新人的房间。
再去推门,门没锁,看来那gui公对自己绑绳的技术很放心,张开一条门缝,门外没有人,书生小心地挪出去,只是不多时就在拐角看到一个gui公走过来。
坏运气。
书生赶紧躲回去贴在门上听声儿。
gui公吱嘎推门进去又出来,骂骂咧咧走了。
庆幸自己没被发现,书生悄悄从门缝观察。没人,彻底的。再次出门,只是这回动作迅速很多,书生轻巧地跑向回廊。
"你!gān什么!"廊口守门的大汉嗖地从门后跳出来。
书生被吓得呆立,"我,我……"赌这两个大汉不知道自己被卖到这里了,书生一脸痴迷的样子,"碧云姑娘是不是在这里面?你们知道她在哪个房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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