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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我也唾弃我自己啊!’
但是面上,已经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他还不忘倔qiáng的做出最后一丝挣扎。他想尽量避开对方的触碰,尤其是应该当先把他那可怜的手指头从对方微凉的掌心里拯救出来才是。
于是他试探着说:“你、你能不能放开我的手指啊……”
然而,在对方越来越认真的眼神里,江月白怂了。
怂哒哒的只敢超小声跟对方抗议的那种,但是彻底崩弦的理智却让他嘴里头的浑话,乌漆抹遭的乱蹦,什么“抓得太紧会充血的,会肿,会麻,还会疼。”的话都说得出来。
天哪,他简直想代表全体审核君拍死自己!(心慌慌~
“江月白,我想看指尖花。”
但是,出乎意料的,在江月白越来越出格的想象中,对方也依然稳稳的靠在他原来的位置,似乎只要不是江月白自己靠过来,他就永远不会乱动分毫一般。
君子啊!被迷得七荤八素的江月白乱七.八糟的感慨。果然大佬们都能在最后关头上力挽狂澜的清水一番。
“但是等等,你说你要看什么来着?指尖花?”他那满脑袋的huáng色滑稽瞬间就被全部替换成了黑人问号。
这咋还想起一出是一出,思维跳的也太快了吧?
纵是以我江某人的脑dòng也难以跟上啊——
“对。”然而提出了这个要求的人还认真的点了点头,他笑吟吟看着江月白,眼巴巴的坐那等着,“只要月白哥哥给的指尖花。”
“啊,好……”江月白的应答因着那句哥哥的字眼而有片刻的停顿,仿若有一股怪异的细流从他心头上转瞬即逝,但是美人在侧不容江月白细想,于是这也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不就是一朵指尖花吗?这又不是什么难事,给他看!
这么想着的时候,对方捉住他手指的动作,已经改攥为捧,他双手极为小心的捧着他的指尖,两眼里透漏出的神情差点儿让江月白以为自己变得不是戏法,而是什么伟大的奇迹了。
这真的太明显——
江月白的眉尾几不可见的动了动,因那心底里的疑窦在慢慢的把他脑子里的旖旎念头给一点点的搅和了。等他再次抬起眼帘的时候,那眸中思绪已变得清明了些许。
但到底迎着对方如此期盼的眼神,江月白怎么样也没办法就这么大剌剌的问出声,这样也太破坏氛围了,他想。
便也只好暂且压住了心底疑问,转而面上带了点温和的笑意,跟他说:“那你可要看仔细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