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深深呼了一口气,一点点的使自己从这样的情况中冷静下来。然后,他坐起身,低着头开始慢条斯理的打理自己的衣衫。
是真的慢条斯理啊,一件单衣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整。但他就是不想说话,也一直在给自己找事情做,似乎这样就可以帮他掩盖一下方才的尴尬。
这时候,他似乎是察觉到方才被他轰开的人在偷偷的观察着自己,小心翼翼的觑着江月白的脸色。
他便停下了动作,问了句:“你看什么。”
对方似乎是被他这晦涩不明的态度吓着了,便立即慌慌张张的道歉说:“方、方才,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月白哥哥。
但是他这句解释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江月白不耐烦的打断了,“你若是只想跟我说这些,就算了吧。”
“不是的!”高冶心底里很慌乱,他现在真的是想要急迫而恳切的跟对方道歉。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过,可是这神思里也就恍恍惚惚的迟钝了那么片刻,只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结果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居然把他心心念念的月白哥哥压在身|下?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敢对江月白做出如此放肆的事情?
但是很明显,江月白并没有那个耐心听完他的解释,更甚至,高冶那充满歉意的话才刚刚开口,就又在对方越来越冷的眼神里息了声。
“你要是再没有其它的话,就走吧。”江月白不再看他了。只微垂着头,尽量让耳鬓的长发能够遮住他所有的表情。
怎么办,他在害怕。
害怕自己当先露了怯。
然而,在这长久的沉默中,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在这越加静谧的小房间里听的清晰。
半晌过后,见对方仍旧没有动作,江月白只得自己站起身,跟着就气呼呼的要往外面走。
他真觉得要是自己再这么呆下去岂不是自取其rǔ?
可谁知道,站在他身旁的人一见江月白如此动作,立马急了!
但是这不开窍的货一急起来的表现居然是更加紧张的跟江月白道歉,并且踩着线掐着点的在江月白即将踩上那第一节下楼的楼梯时突然窜上去,挤开江月白就当先一个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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