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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枝跟在朱教授后头往外走,朱教授还抱着保温杯叨叨:“这雨天走廊里真是太cháo了。小枝儿,说起来刚刚那两个安保队长还挺帅?”
阮枝瞅了朱教授一眼,小声道:“您有兴趣?”
朱教授“嘿嘿”笑了两声,嘀咕道:“我们博物馆里都是些老头子,几个年轻人都文质彬彬的,那俩小伙不一样,可jīng神呢。我想有空把人喊到我们院儿去,我想画人体。”
阮枝枝:“......”
行吧。
刑警队。
黑色的越野急急地碾过水坑,在两个停车位上停下。秦野和余峯先后下了车,他们在市局呆了一上午,可快饿死了。
中午这会儿雨已经小多了。
几个男人风里来雨里去已经习惯了,一个个下车都不撑伞。
邢惊迟走在最后头,低头看阮枝发来的短信,修长的指尖在屏幕上轻点,细密的雨滴没一会儿就占领了这一小块领域,然后被人无情地拭去。
[邢惊迟:中午吃的什么?有没有不舒服?]
问了这些才接着问。
[邢惊迟:见着谁了?]
那边阮枝的信息回的很快。
[枝枝不胖:刚到食堂呢,随便吃点,没不舒服。我见到秦律了,他什么时候来的滇城,和另一个人在我们博物馆工作呢。]
邢惊迟蹙眉。
那天自从北城回来他就忙着找雀儿,回来后又把心神都放在了阮枝身上,一时间没想来北城遇见林宴丞的事儿。
林丞宴的确说过和秦律一起到丰城的事儿。
可这些天秦律竟也没找他,和秦律一块儿在博物馆的人会是林丞宴吗?
按说当年的事可能是他们被人算计了,邢惊迟最不想的就是怀疑自己人。可他的直觉告诉他,林丞宴这个人有些古怪。他放下心思,给阮枝打了个电话。
余峯正回头喊他:“队长!咱下馆子去?”
秦野把余峯往厅里推:“下什么馆子,给我去食堂。下午还能去查那箭头的事儿呢,哪那么多时间去馆子里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