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西岩心里也很清楚,别管什么证据不证据,只要有人说,周志成为了自己的利益,都会无条件的选择相信。
战栗见于西岩同意,突然凑到他身边,问道,"哎,你家这车夫可靠吗?"
"可靠,可靠,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还没等于西岩回答,被摁在墙边的车夫主动回了。他可不想像主子那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可惜了,可靠也没用。"战栗摁住车夫的脖子,直接狠狠撞向墙壁,"做戏总得做全套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于西岩看着可怜的车夫,原本能幸免于难的,结果还是糟了一顿毒打。可怜的主仆二人互相扶持着,往县衙的方向走去。
"老沈,你威胁他那句有用吗?"战栗看着于西岩远去的方向,"万一,他一时想不开,真的去告状。洗清自己的嫌疑不说,还非要将我们投入牢狱,那怎么办?啧,毕竟打的那么严重。"
"你打人之前想什么了?现在知道后怕了,晚了。"沈不缺没好气的说道,末了,怕栗子担心,又补充一句,"你放心,只要他想保住泰兴楼就不敢乱来。"
"泰兴楼,那是什么地方?那地方很有名吗?"
战栗仔细想想,这都是什么东西,难道跟邀月楼一样也是个青楼,这特么都什么人,做点啥买卖不好,非做皮肉生意,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不是一般的无耻,刚才都揍轻了,应该往死里打才是。
沈不缺好奇,"你去邀月楼打架之前,不看周围都是什么地方吗?没给自己想好撤退的路线吗?"
栗子生在长流粗,不常入县里,不知道泰兴楼也属正常,只不过这丫头跑到邀月楼打的惊天动地,居然没发现邀月楼对面就是泰兴楼。
"正常应该是先侦查周围环境,不过事发突然,我是被迷晕绑进邀月楼的,事出从急,可以理解。"
战栗替自己狡辩道,"不过听你这意思,泰兴楼应该就在邀月楼附近吧?"
沈不缺说道,"邀月楼的对面。"
泰兴楼和邀月楼是元珙县比较有名的地方,刚好位于县的中央大道,因为被掌握在丁金川和于西岩手里,被更多的认为是身份的象征。
现在丁金川的邀月楼烧了,等于少了这层的身份认可,他自然就想去夺于西岩的泰兴楼。
一来,泰兴楼的格局与邀月楼差不多,稍加装饰就能直接开张做生意,不耽误挣钱。
二来,这独一无二的身份认可,肯定不能便宜了于西岩,丁金川是无论如何也要争到手。
沈不缺稍加一解释,战栗就明白了,对于于西亚的那点担心也就消失了。
"好了,我们现在走吧,去会会丁金川。"
战栗潇洒的挥手说道。
"栗子,这么树大招风好么?"沈不缺问道。
元珙县两大财主,烧了丁金川的邀月楼,将于西岩打成猪头,现在还想去找丁金川,要不要这么嚣张?
哦,差点忘了,县令千金周无双,已经让她骂哭过一次。
这到底是巾帼本色还是无知者无畏?
"不好。"战栗摇头,摊手,"那也没办法啊,邀月楼一场大火,我从火场里救出那么多人,丁金川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老虎嘴里拔牙?要不要这么过分?"
"富贵险中求嘛。"战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沈不缺,这样子真不美观啊,然后说了一句让他想吐血的话,"没办法,谁叫你穷呢。"
"我也没让你嫁啊。"说到这里,沈不缺又是一阵委屈。
本来都准备离开元珙县,去别的地方继续做逍遥自在的生活。谁知道这丫头捅了天大的篓子,还得让他能给她收拾这个局面,居然还好意思嫌弃他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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