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的拉着楚尤嫤和赵秀禾进了马车。
马车外嵌着数颗莹润透亮的碧玉珠子,苏绣缠枝卷云纹软罗张自马车顶而下,马车内宽敞无比,坐处铺着金丝常青藤软垫,马车内壁是金色山河壁画。马车内的摆设更是奢靡jīng致。
即便在马车上,冯羽只松开了楚尤嫤,赵秀禾依旧依偎在他怀里。
皇宫建在兖州,如今一南一北,路途遥远。
长路漫漫,楚尤嫤坐在冯羽和赵秀禾的对面,安静的听着两人的嬉笑挑·逗。
赵秀禾娇俏的嬉笑声和冯羽粗犷的笑声齐齐进·入楚尤嫤的耳朵,直达她心底。
面前浮现的是赵秀禾还在赵府时,哭的伤心欲绝的画面,再看看面前拿着剥好的葡萄喂冯羽的女子,楚尤嫤无论如何也将两张脸合不到一块去。
赵秀禾停下了娇笑,对冯羽说道“皇上,妾身指甲短,剥葡萄慢了些,不妨让姐姐来,姐姐剥的一手好葡萄。”
“姐姐剥好,妾身喂您。”声音娇媚,恨不得让人苏到骨子里。
冯羽道“这主意好。”说罢搂着赵秀禾又是一番亲昵。
楚尤嫤自然没有异议,只是剥葡萄罢了,只要不让她亲手喂他便好。
与冯羽而言,追求的不仅仅是让人眼前一亮的长相,更是在样貌美艳的同时,能让他的身体得到更多的快乐。
无疑,赵秀禾便甚得他欢心。
楚尤嫤漫不经心的剥着葡萄,对面的两人未曾消停过。
不过嬉闹间,话题又引到到了楚尤嫤身上。
赵秀禾笑着对冯羽道“妾身打小便只去过荆州,余下的日子就只在扬州待过,也不知别的地方是什么光景,不过姐姐在彭城待过,可否让姐姐捡了那儿的风土人情同妾身讲讲。”
听到彭城二字,冯羽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对楚尤嫤沉声道“既然秀禾想听,那你便讲讲。”
楚尤嫤停下剥葡萄的手,收起了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神色哀怨,声音凄婉道“妾身在彭城时一心想回荆州,心思并不在那里,是以妾身对彭城并不熟悉。”
楚尤嫤顿了下,“且彭城的人和事物在妾身心里并没什么痕迹,妾身对彭城的印象浅淡,恐怕不能讲与皇上和赵婕妤听。”
昨夜里,冯羽见了那些从扬州搜来的女子,最后召了赵秀禾和另外两个女子一同服侍,最后只有赵秀禾留在了冯羽的房里,今早上,就封了赵秀禾为婕妤。
楚尤嫤不知赵秀禾为什么对她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恶意,在刚进赵府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眼下这种恶意好像愈发qiáng烈。
她不知道赵秀禾在冯羽面前提彭城是何居心,但楚尤嫤觉得有她在,这一路总归不会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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