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连忙点头说:“当然不会推辞!”
此时别说是一两个承诺,就是十个承诺叶浓荫也不会拒绝!
“好,那就希望你们信守承诺!”龙羽看了看这两个人。
两人表示一定不会食言,拔完针后就辞别龙羽,离开了神农阁。
在回印山的路上,林致显得愉快极了,叶浓荫见他开心,自己也十分愉悦。两个人再没有去神农阁求医时的焦急与忧愁了,都轻松了很多,归家的节奏也放缓了很多。
在途中休息时,两个人实在无聊,林致便从山间砍下一只竹子,说是要做支竹笛吹给叶浓荫听。叶浓荫也都由着他,看着他像模像样地拿着那把短剑又是砍又是削又是钻孔的,忙得不亦乐乎。最后还真给他做出一只粗糙得能吹出音的东西来。
“你怎么会做这个?”叶浓荫好奇地问。
“我小时学过,就是很多年没有做过也没有吹过了。”林致回答,说完就把那个粗糙的笛子放到唇边试着吹了起来。
一曲《姑苏行》婉转而悠扬。叶浓荫仿佛从他的笛声中看到了江南风光,小桥流水、湖畔人家,闻到了江南的鸟语花香。
叶浓荫惊讶地问:“你真的会吹笛子!从没听你提过啊!你何时学会的?”他觉得在江南剑派是不可能学到这个的。
林致稍显得意地笑了笑:“是小时候我娘教的。我只会些皮毛,我娘吹得可好啦!”说到这,他又稍稍有些伤感道:“但自从她去世以后,我就没有再碰过笛子,因为一吹笛子就会想起她。”
叶浓荫见他伤感,就没再往下追问,但心中还是有些许疑惑的。如果按照林致说的,他娘只是个普通人,那怎么会有那把让龙羽都惊讶的翎梭呢?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她是石城人,又怎么会无亲无故地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在江南呢?而能吹出比这样更高妙的笛音的女人真的只会是个普通人吗?而那把翎梭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龙羽不肯说,甚至还认为自己该认识的?
这一切的疑问都在叶浓荫的脑中盘旋,但看到林致不再有生命之忧,自己又觉得很庆幸。索- xing -就把这些和江湖相关的事都抛诸到脑后,着眼于当下,安宁地在印山生活下去。
又过半日,两个人终于回到了印山的木屋。
齐叔见到两个人回来,赶忙上前打开院门。
“澜儿呢?她怎么不在?”叶浓荫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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