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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起初他还担心晋旭尧会趁着这时候动手动脚,对方却出乎他意料之外,每次都规规矩矩地为他涂抹药膏,没有做其他多余的事。只是每次他都能感到有两道灼热的视线打在他的臀上,让他羞愤难耐。
虽然面色不霁,却还是认命地走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里。早死早脱身,早些把这难看的事熬过去,他晚上没准还能睡个好觉。
因为他伤口较为严重,所以这段时间里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长及脚踝的浴袍,里面更是□,好在别墅里的暖气打得足,而他基本上也是在chuáng上度过的,所以从来都感觉不到寒冷。
晋旭尧跟着他的脚步走进了浴室,看到宁凯已经趴在了他特地为此准备的躺椅上。浴缸的一旁是他要用的药膏和消毒工具,每天他都是在这里给宁凯上药的。
"快点。"
宁凯催促道,他和晋旭尧之间只剩下了公事公办的口吻,而且两人之间什么都见过了,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他更不会像个被qiáng|bao过的女人一样要死要活的,他还是他,只是柔软的心底渐渐筑成了一道城墙,保护他千疮百孔的心不再受伤。
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宁凯却听见了一阵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疑惑地回头一看,这一眼却把他吓得ji皮疙瘩都出来了----
之间晋旭尧突然脱下了上身的衬衫扔到了一边,jing壮健美的身材展露着极致的阳刚之美,却勾起了宁凯那晚的回忆,就是这副qiáng壮的男性躯体趴在他身上牢牢地压住了他肆nuè了整整一个晚上。
宁凯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八度,带着细微的颤抖喊了出来:"你要gān嘛!"
他的身体也跟受了惊的小动物一般突然改变了趴跪的姿势,抓过身来缩在躺椅上,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浴袍的两侧领口。
----仿佛在他面前站着的,不是曾经朝夕相处的人,而是一头残bào嗜血的野shou!
宁凯这副防备的样子让晋旭尧心里一阵叹息,他尽量让语气听上去平缓自然,"已经有两天没给你擦身体了,一会上完药我帮你擦擦,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不用你,我自己来!"宁凯毫不犹豫地拒绝,前几天自己烧得迷糊的时候的确都是晋旭尧在帮他擦身,可现在他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没有理由再让那双手碰触自己的身体。
晋旭尧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许了宁凯的决定,不过脱下的衣服他也没打算穿上,只是转过身走到了浴缸旁边去拿哪管软膏。
在他背过身去的一瞬间,一道狰狞醒目的疤痕跳入了宁凯的眼中。那是一道深褐色的疤痕,一直从晋旭尧的左肩延伸到了右腰处,疤痕最宽的地方将近三厘米,颜色还有些深,一看就知道是一年之内受的伤。
宁凯突然想起了江城市的那个夜晚,晋旭尧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自己,用他的血肉之躯接下了这近乎致命的一刀。后来他嘴上虽然骂他莽撞,却清楚地知道,如果当时的情况换成自己,他也会如此这般去保护晋旭尧。
----他们曾是生死过命的兄弟。
宁凯的眼神黯淡下来,他坚硬的心房似乎出来了一处柔软的缺口。可当晋旭尧再次面对他的时候,看到的是冷漠一如往常的宁凯。
"姜医生说你那里好得差不多了,这药膏只是起巩固作用了,再抹几天就能全好了。"
那么严重的伤口能在半个月之内恢复,不得不说姜白菜起了最大的作用,所以晋旭尧言语中对他也多了一份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