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大肠低垂的头猛地抬了起来,仿佛受了惊吓般瞪大了他那双眯缝眼问宁凯:"靠游戏挣钱,怎么挣?"
果然,只要一涉及到跟游戏有关的东西,猪大肠就会跟变了个人似的,全身跟打了ji血似的来劲,跟平时蔫巴巴的样子判若两人,宁凯对他们即将起步的事业又多了几分信心。
"嗯,我看游戏里总有工作室在打广告,你有没有想过,咱们也弄一个?"
他这句话说得极有技巧,一是告诉猪大肠这事并不冒险,是有成功的先例的,而是他的这个"咱们",完全把他俩绑在了一起。
这时他们点的菜也陆陆续续地上来了,宫保ji丁,红烧肉,豆角焖肉,茄子煲加一个番茄ji蛋汤,四菜一汤满满地摆了一桌。华qiáng饭店和众多平价小饭店一样,价廉物美分量组。
他给猪大肠续上啤酒,然后又给他夹了几筷子ji肉,猪大肠酒量差,没喝几杯就开始上头,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听着宁凯忽悠的话,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副美好的人生远景,香车、美人、高楼,这些让他向往不已的东西似乎触手可得。
"宁哥!"他激动地站起来一把握住了宁凯的手,脸红脖子粗地问道:"你觉得这事真能成?"
宁凯同样站起身来,拍了拍胸脯然后用另一只手握上了他的手,信誓旦旦地说:"哥就在这给你打包票了,有我的头脑加上你的技术,咱俩肯定能大发!"
心想怎么可能不发,我都看过你发了大财搂着名模开着跑车的样子了,说起来,我不过是搭一搭你这趟顺风车罢了。
听了他的保证,猪大肠眼里居然还挤出了几滴感动的泪水,他哽咽着颤着声,满怀感激地说道:"宁哥,你、你真是、真是我命中的贵人啊!!呜呜呜……"说完居然借着酒jing哭了起来。
他过激的反应吓了宁凯一跳,他尴尬地看着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眼光,然后拍拍他的肩安慰道:"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咱俩是合伙人,以后就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有哥一口吃的,就饿不死你!"
猪大肠心中的感动快要撑破胸口溢出身体了,他双手紧紧抓着宁凯的手泣不成声。而宁凯也是满怀深情地望着他,仿佛在看自己的亲人。
能不亲么?此刻宁凯的眼中,猪大肠不是一个矮矬穷的死宅,而是一张张人民币啊!
看着深情对望恨不能烧huáng纸结拜的两人,晋旭尧满脸黑线,从刚才到现在的两个多小时内,他一直听着宁凯的夸夸其谈,仿佛他们不是在一份宫保ji丁十块钱的小饭店,而是在豪华宽敞的写字楼里商谈企业发展计划一般,他不得不佩服这人的口若悬河,虽然他不懂游戏,但宁凯说的好像这行里的钱满地都是可以随便捡一般,偏偏对面那个愣头愣脑的傻子还信了,不光信了,还跟着宁凯一起做起了chun秋大梦。
他已经把后来再加的两个菜吃完了,再加上三碗米饭,已经饱得有些撑了,猪大肠还在抱着宁凯的腰嚎啕大哭,他们这桌已经是全饭店的亮点了,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们猛看。他站起来把抱在一起先把挂在宁凯身上那个醉鬼扯下来,动作粗鲁地把他推回自己的座位,然后转头对宁凯说:"时候不早了,回家吧。"
宁凯这晚上也没少喝,不过他酒量较好,这几瓶啤酒还放不倒他,只是两颊微红,挂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居然让人有一种娇艳的感觉。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小饭店里浑浊的空气和宁凯身上散发的酒气,晋旭尧的脸有些红了,心跳也快了几拍。他把杯子里的大麦茶一口气喝gān,qiáng迫自己平静下来。
这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在简陋的出租房,这次更离谱,居然是在人声鼎沸的低档饭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对宁凯发情了!!!
晋旭尧有种冲动,想把那壶早就凉透的大麦茶整个泼在自己脑袋上,好让他清醒一点。他动情了,而且是在这种环境下对着一个俗气的男人。他一直以为母亲给他留下的童年yin影导致他这方面很冷淡,即使有欲 望也会qiáng制自己压下去,因为那会让他想起母亲和男人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jiāo 媾的场景,那白花花的肉体和肮脏的j□j让他一想起来就会有作呕的感觉。
这是他十六年里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感觉,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慌张,即使是面对继母的一次次暗杀时他都从未像现在这般阵脚大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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