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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崇微微歪着靠在扶手上, 一手撑着脸, 食指一下一下点在额头,漫不经心地看着被两个人押着跪在地上, 扔在不停挣扎的人。
形象尽失, 气质全无。
当时骆文承就是被这么压制着吧。
"自己动手, 或者被我的人打断两条腿, 你自己选吧。"他平静地给出了一个残忍的选择。
周一山蹲在骆文昊面前,笑眯眯地说:"快选吧, 骆大少爷, 我家先生有耐心等,我这条麒麟臂可是蠢蠢欲动了。"
一边用心痒的表情来回扫骆文昊的两条腿。
骆文昊面无人色,浑身哆嗦,挣扎的力道渐渐弱下去,浑浑噩噩地瞪着那把刀子。
周一山挥挥手, 那两人就撒开手, 骆文昊趴在地上大口喘息, 颤抖着伸出手。
他抓住那把刀子,放在自己手臂上,就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他脸上表情不停变幻, 眼神一时疯狂,一时憎恨,一时痛苦,一时又几乎要哭出来一般。
他脑海里想了无数个自己握着刀子冲上去把陆崇给捅死的画面,然而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自己根本做不到,就算侥幸杀得死陆崇,自己今天也绝对不可能或者走出去。
拿自己的命换陆崇的命,不值得。
他深呼吸着,努力冷静下来,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陆先生,其实我是和阿承开玩笑的,我们从小感情就很好,不信你可以去问……"
"真是可惜。"陆崇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最后看了骆文昊一眼,然后便收回了目光,长腿一跨便从骆文昊身边迈了过去。
"陆先生!陆先生!"骆文昊想去抱他的腿,被周一山一把拽了回来,周一山狰狞地笑了起来:"别急,先生走了,还有我呢。"
片刻后,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在屋子里响起,余音不绝,嚎啕不止。
夜色逐渐散去,天边浮现了灰白色的光芒。
陆崇长身立在屋前,看着那处微微眯起眼睛。
周一山擦着手走出来,不屑地撇着嘴角:"还海宁的太子爷呢,嚎得跟死了爹一样,居然还尿裤子了。"
"收集骆家违法犯法的证据,十天之内,我要这两个字被钉上屈ru柱。"陆崇说。
周一山笑道:"骆家坐到今天的位置,手里不gān净的事肯定多了去了,先生就放心吧,不用十天,三天我就能搞臭他!"
陆崇迈开脚步:"回医院。"
但他们也没想到,骆文昊会臭得那么快。
在骆文昊第一次被打的消息传出去之后,郑杜二家就出手了。
第二天的海宁日报就报道了骆家那个停工的工地里被发现骸骨的新闻。
两家早就把死者的身份,当年案件经过都调查得差不多了,于是在那位郑副市长的推动下,警察很快就上了骆家的门。
当天下午骆文承在病chuáng上打开电视的时候,到处都是相关新闻。
连死者亲属都出来了,哭诉着受害者当年与骆文昊的关系。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才睡一觉,这个世界就变了。
原本对他来说很困难的一件事,就这样轻轻松松地促成了。
"好些了吗?"陆崇走进来。
"先生。"骆文承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况,有些不敢和他的眼睛对视,当然他的反应在别人看起来就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陆崇指着他带着护肩的右肩:"还疼吗?"
"隐隐有一点,就是带着这个手臂都不好动了,有些不习惯。"骆文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