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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是想亲我么?"

周yin突然开口，沈长舟承认得也慡快，"是啊。"

他问他："那你让不让亲?"

周yin笑了，清清浅浅朗明清风，周yin这个人就如同下树倒印下来的树荫，不论chun夏秋冬，他在那里不偏不倚不变不化，只有清风chui来时，才会随着树叶的摆动有所闪烁。

"让。"

沈长舟吻过去，轻轻柔柔，温柔得能溺死人。

苏瑾辞路过网吧时没进去，只在隔壁买了一杯奶茶。

"原味，别太甜。"

店员："好的。"

苏瑾辞抬头看着那装着各色粉末的瓶瓶罐罐，他们上面都贴着口味的标签，沈长舟口味微苦，喜欢咖啡多过于奶茶，周yin嗜甜，尤其是奶味，许零……

"麻烦再一杯水蜜桃味的，对，就是那个粉色的。"

说完他自己就笑了。

苏瑾辞就这么拎着两杯奶茶在街上晃，路过了小学，路过了篮球场，终于在运动器材那停了下来，他麻利的爬上双杆，两条长腿随意搭着，他打开其中一杯，"上来吧。"

放眼过去，这周围也就他一个人，可是他知道，许零跟着他。

"我数三下。"

"三。"

四周仍旧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二。"

在苏瑾辞准备说"一"的时候，许零站出来了，还是一身灰色大衣配着浅色围巾，苏瑾辞只看一眼就低下眼了，哪有黑道老大穿得这么文艺。

"上来。"

许零乖乖上去，他单手一撑就上去了，速度快到好像眨一眼就上去了。

苏瑾辞把那杯蜜桃味的奶茶递给他，买来时还是热的，现在都有些凉了，许零接过那杯奶茶，显得有些愣，但他没喝。

苏瑾辞笑了笑："没下毒。"

这话一出，许零立马插了吸管就喝了，知道他是否认苏瑾辞这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知道了没毒才喝呢。

苏瑾辞渐渐明白了沈长舟说他情商低是什么意思了。

"许零。""嗯。"

"年龄。"

"……二十一。"

苏瑾辞侧头看他，"你大我三岁你知道么?"

许零嗯了一声，嗓音压得有些低沉。

苏瑾辞笑了一声，"大三岁，抱金砖，可惜你不能给我生孩子。"

许零没有回答。

苏瑾辞又低下头，双腿曲了起来，"你知道我毕业后就要去参军么?"

许零一愣，然后摇头。

"喂，你是哑巴么?"

许零："不是。"

苏瑾辞深呼吸："……"

苏瑾辞忍住转头就走的冲动，"你他妈想说什么你说啊。"

"我可以走。"许零倏然冒出这么一句，苏瑾辞正气得要跳下去，突然就被许零握住了手腕，苏瑾辞感觉心脏好像停了一拍，只有等到对方开了口才会重新跳动。

他听见许零说："如果你要我走的话。"

胸口一阵起伏，终是松了口气，苏瑾辞甩开他的手，狠狠道："我让你滚你就滚?"

许零声音清晰而又坚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