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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未再过多寒暄,常会玉便提起他的灯走了,辛慎言望着那慢慢远去的灯火,直至变成一个橘红色的小点,再隐没于林间,也抖了抖衣袍走了。
自辛慎言离宴后不过两刻钟,季麓生也匆匆回了寝殿,可遍寻不到人,再一问林照儿,才知那人又不怕冷地跑到亭子里挨冻。
季麓生沉着脸叫德寿另拿一件他的大氅和手炉,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往后花园走去。
可等他匆匆赶到时,却是刚好撞上辛慎言没说两句便和另一个男子抱在了一处。
在德寿看来,陛下那本来只是烦躁的脸色此刻已经变得极其yīn郁难看,他暗吸了一口凉气,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不敢发一言。
季麓生盯着二人看了一会儿,便瞧见了远处灯火照亮的一角绛紫色衣袍,于是面无表情道,“去,给朕查,方才还有谁离宴了。”继而转身大步离去。
于是辛慎言回去时就见着皇帝闭目养神半靠在榻上,他上前轻唤了一声,季麓生睁开了眼睛,那眼神yīn沉得快溢出来了。
辛慎言以为他是应酬得烦了,还上前去想宽慰他一两句,哪知季麓生倏地起身把他按在了榻上。
墨黑的长发落在了他脸上,上方的人眉目如画,面目并不狰狞,甚至堪称和善,可辛慎言却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这夜是偌大皇宫里最为安逸又热闹的一夜了,灯火彻夜不熄,仔细辨认还能听到各个宫里传来的细碎的欢声笑语。皇帝的寝殿栖桐殿此时也是灯火通明,只是并无一人伺候,是以一片寂静,只有内殿里偶尔朦朦胧胧地传来一两声低沉的喘息与高亢的呻吟。
季麓生将辛慎言压在他常卧着的榻上。
辛慎言的上衣还穿在身上,只是被扯开露出了里衣,红袍的下摆被层层叠叠地推起,遮盖住了二人的连接处,在猛烈的晃动间可见他粉白的腿根微微颤抖,yín靡的水声不断。
“嗯啊……我都说过了,和常小将军只是儿时旧友。”
季麓生滚烫的呼吸浇在他的泛着一片桃红的颈边,舔舐着咬了一口,继而抚着他的脸与他接吻,将他辩解的话都吞在口中,吮得啧啧有声。